李忆柳和姜誉之在聊健身,说着说着,李忆柳就对姜誉之练出的胸肌动手动脚,还故意用食指去捏姜誉之。
姜誉之尖叫,红着脸,气恼到瞪大眼睛,捂住胸口喊:“忆柳姐,你手干嘛呀。”
李忆柳手臂搭在姜誉之脖颈上,猛地将姜誉之捞过来,“小姜,我就摸摸。你小时候光屁股我都见过,姐姐,现在摸摸怎么了?”
姜誉之要昏厥过去,李忆柳为何要这样?像个非礼他的色狼。
姜誉之一边阻挡李忆柳乱摸的手,一边勾下头臊红脸想逃跑。
李忆柳提着姜誉之脖颈道:“誉之啊,不应该啊。你和白熙珍谈了两年,你们就这样过日子吗?誉之啊,你表现得太像处——”
姜誉之在镜头前捂住李忆柳的嘴,“别说了。忆柳姐,求你别说。”
弹幕一片哗然:【不愧是忆柳你啊】【我就说吧,在忆柳姐这里能看到真东西,小姜都激凸了】【有点劲爆了,原来练那么大。怪不得忆柳选他。】
【等等,你们俩忘了白理事在做菜吧】【对我们小姜好点,姐姐,虽然我也想看我们姜妹妹眼睛红得快哭了的表情kkkk】【性别转换不得报警了】【别性转了,x号房事件也没见你们性转】【我也觉得女二有点冒犯我家姜小狗了】【李忆柳本来就癫,祈祷姜小狗逃离魔掌吧】
茶餐厅正对女四郑宥静的棚屋,郑宥静这组只有男十和郑宥静两人做菜,东庭秀完全是一副少爷度假模样,坐在茶餐厅,冷哼着看姜誉之和李忆柳无聊的玩笑。
嘴角噙着讥讽的冷意,他还在郁恼:郑宥静那个丫头要求他去厨房。
他像是那种会自己亲手下厨房的人?他根本不知道厨师会在厨房里做什么,对家里厨师的印象只有餐点不好吃时,叫他们出来询问的印象。那股刺鼻但隐约的油烟味是他最受不了,独属于穷人的味道,每次他们靠太近,容易使得他沾染上脏污。
厨房的器具他一辈子都不会碰。太脏了,如果不知道碰上什么脏东西,他不知道会洗多久的手。
东庭秀用光洁纤长的指尖旋转着杯沿,将面前一个个玻璃杯,成排成直线地摆正。
郑宥静并不太会做菜。她工作很忙,通常她都是叫酒店外卖,只有少数情况才会下厨。但她没有放过展示自己的机会,她告诉男十,她会简单地做一些菜。
男十人夫感很重,他朝郑宥静说过:“你可以坐着玩,这些都是小事,我来就好。”他已经系上围裙。
郑宥静和他客套,说什么也要帮忙,于是在男十身边洗菜,问东问西,辅助男十做菜。
她也注意到男十有几次瞥向李忆柳和姜誉之。
郑宥静心里不爽:男人果真都是有了碗里的,还想着盆里的。
或许男十更心仪同龄的李忆柳些,不喜欢甜妹这一卦。
男十望着与姜誉之打闹的李忆柳,没有做声,垂下头切菜。
猛地,他切到了手指。
郑宥静忙关心起来,握住男十的手指说:“让我看看。”
男十说没事。摄像发现有看点,机器很快围了过来,郑宥静忙去询问哪里有创口贴。
和姜誉之打闹的李忆柳也停下来工作,去望被摄影机追逐的男十,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别扭地移开视线。
李忆柳顿觉没趣,不想骚扰姜誉之了,姜誉之赶紧跑到一处空旷地方蹲着身躲起来,一副畏生怕人的小狗模样。
晚心亭这组的饭菜,是由宋准和金梦书准备,宋准虽然买菜抵达棚屋的时间很短,但具备极快的处理食材速度,他和金梦书两个人都是常年户外行的人,生活自理水平相当高。
两人忙前忙后,轮不到晚心亭插手,晚心亭本身也不喜欢下厨房,她在未来世界吃营养液和食堂工餐较多,唯一会做的菜是把鸡胸肉煮熟,切块,拌上益生菌和罐头,放入狗盆内。
宋准在煮海带汤,和金梦书交流户外生火,找食材的经验,晚心亭就踱步去茶餐厅休憩,等着开饭。
宋准瞄了她一眼离去的方向。而金梦书发现他们缺少去腥的材料,又去找做足准备的白熙珍组借,顺便和白熙珍说几句话。他关注着哥哥与白熙珍进展的情况。
金梦书喜欢晚心亭多一点,只求哥哥别跟他抢。金梦诗目前没有表现任何对晚心亭的兴趣,他安了心,但绝不轻“敌”。
晚心亭朝茶餐厅走了过来,东庭秀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他翘在高脚凳上的大腿不自觉就放了下来,背脊绷直,身上肌肉处于一种应激似的紧绷状态。
有点像财狼遇见比自己更凶悍的猛兽般竖起了毛。
晚心亭朝他安抚地笑了下,意味着别紧张。
晚心亭同李忆柳和姜誉之打了个招呼,李忆柳问还有多久开饭,又去找酒柜里的酒,姜誉之看见晚心亭后,悄悄移动着左右眼的视线,用背部朝着晚心亭。
姜誉之在内心祈祷:晚小姐,千万别坐在我身边。千万别问我为什么闯入女更衣间。拜托拜托。
晚心亭看出姜誉之的祈祷,坐去了东庭秀身边说:“我们在这里聊?”
“不。”东庭秀不用思考就开口,又有些懊恼自己回答得过于果决,像是怕了女人似的,他皱着眉盻瞪晚心亭。
晚心亭不怕他。
她们坐的茶餐厅吧台的位置上,透明的水杯和醇香的果茶在东庭秀对面,晚心亭手臂轻轻一扬,要伸向东庭秀的旁侧去拿一排排平放成直线的水杯。
纤细白腻的手臂从东庭秀胸膛前擦过,东庭秀陡地后仰躲开,避免女人触碰到他的胸膛。守贞的信士最忌惮被魔女触碰,仿佛碰碰就会失去贞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