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一边耻辱地抱怨,一边遵从满足妻子,享受他的症状。
东庭秀再次将丝绒盒打开,展示项链,像甩着尾巴讨好的狗,希望晚心亭称赞几句他的审美。
红宝石显白,晚心亭穿戴华贵的宝石,会显得其游走于危险贵不可攀的妖艳。
“戴上看看吧。”晚心亭说。
东庭秀以为晚心亭接受他的礼物,起身要为晚心亭戴上,晚心亭摇了头,指着东庭秀:“我是说你,庭少爷,你戴上看看。”
“我?这是我送给你的。”
“嗯。我知道,但你得让我看看试戴的效果,好看我才能接受。我才洗完澡,还不想戴项链。”
东庭秀不懂晚心亭的逻辑,觉得戴项链和洗完澡没有关系,又或者他潜意识里明白晚心亭想要看到什么,但不想拒绝,他坐回椅面遵从了晚心亭。
姜誉之透过被褥的缝隙,嗅到浓郁到令他头昏脑胀的男士香气,这股香味骚的太浓郁了,真的很像公狗发情时散发出的骚味,没有主人身上味道的清新,浓得让姜誉之恶心。
姜誉之啃咬着晚心亭的掌心肉,很委屈,主人居然还没将坏蛋弄走。
要替晚心亭试戴红宝石项链,肯定是要露出脖颈和锁骨,才能看女人看见完全的展示效果。
东庭秀他心想也没什么大不了,装作镇定褪下白西装,搭在椅面,又松了袖箍,扯下他的领带,放在一旁。他打扮自己得齐全,为了衬衫贴服身躯,不起皱上翘,收敛出腰身,东庭秀特意穿了自带腿夹类型的袜夹和束腰防滑带,勒出他的细腰。
他在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时,晚心亭问他:“穿的是什么类型的袜夹?”
东庭秀支支吾吾半天回答,羞到指骨泛粉。
晚心亭又戏谑道:“听说关节粉的男生,那里也是粉色?庭少爷,你也是这样的吗?”
知道女人在调戏他,习惯恶言恶语的东庭秀却出不了一声。
红宝石项链是切面白钻混合编织成倒三角织面,脖围对于东庭秀来说略紧,但还是服帖在他的锁骨上,最大的水滴状切面红宝石坠进领口最深处。
“看不全啊。”晚心亭兴致缺缺说,她手指下划,指使着东庭秀拉低衬衫让她欣赏得仔细,“要不你再将衬衫拽下来些。”
东庭秀听话地解开了两颗纽扣,本来是规矩严整的衬衫,现下呈v字形,内里空荡荡,衬衫边缘晦暗地映现方块胸肌的线条。
“还是看不全。”晚心亭继续不满意道,东庭秀只好用手掌抓住衬衫领口,自暴自弃地朝晚心亭拉大领口,他急吼吼道:“现在看清楚了吧!”
“嗯嗯。看全了,好漂亮啊。红宝石配粉色太搭配了。”晚心亭捧着手放在脸颊称赞,要说欣悦也没多少到底眼底的欣悦。
有一瞬间东庭秀感受到他朝女人拉开衣衫露胸是个荡夫的羞耻感,特别是晚心亭接下来的话,将他的耻辱加剧。
“你来见我就不穿内搭?”晚心亭戏谑。男生也会防止白衬衫黏汗凸点,穿背心内搭。
“热、热了嘛。”东庭秀不敢思考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穿内搭。
是疯了,大概是他疯了吧。
“嗯。回去吧,项链我收下了,很好看,你的身体……”晚心亭挥挥手指一笑,“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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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庭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双腿滚出了晚心亭的房间,他忘了他要质问晚心亭为何今日不选择他的任务。
他来看她的本意是要求她给自己一个解释,但这个要求并没有被晚心亭完成,他好像没有办法信誓旦旦指着晚心亭要求她给出答案,他完全被她带着走,沉浸在她不尊重他的戏弄中。
他到晚心亭的房间最后一刻都是红着脸头昏脑涨,脑子里填满女人马上要强迫他,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做法。他扣至脖颈最上层的领结处,也失去了他矜贵身份的装点。
他的领带消失了。
但不是因为东庭秀忘了穿戴整齐拿走,而是晚心亭拿着他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手掌,最后取下迭成方块的绸缎,放在鼻尖轻嗅,晚心亭问:“你来见我,真是隆重。还特意喷了香水?”
东庭秀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对晚心亭的渴求遮掩不住。
晚心亭不留情面戳穿了他夜晚盛装前来是在勾引人的真相。
这种欲望的暴露让东庭秀像裸身站在晚心亭身前,被她看穿拙劣伎俩,从而被轻慢地端量。东庭秀却升腾不起怒气,晚心亭对他的轻贱和刻意羞辱只会让他兴奋,兴奋得想回去冲凉。
翘腿勾着鞋跟的女人将他的领带揣在她睡衣荷包内,像是拿走了他最贴身的私密物,东庭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羞耻的窒息感,但晚心亭指腹反复摩挲他丝绸领带的举动,给他的暗示就很像和情人做完爱的事后,女人带走了男人的私密物般充斥情欲的阴私。
东庭秀又摸了摸掌心,晚心亭刚才是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出房间,
他将掌心轻轻放在唇间落下一个吻,又急速地甩了开手腕,好像他不是这只手的主人。
啊西八,他真是要为这个女人疯掉了。
听见东庭秀离开的脚步声,晚心亭的关门声,姜誉之试图掀开压在身上的薄被,探出头。
姜誉之两只乌溜溜的狗眼睛,专注盯着晚心亭。
晚心亭扫了眼姜誉之的动静,冷声:“狗狗,我有说过你能动么?”
姜誉之的腿脚缩了回去,将自己藏好在薄被里。
晚心亭打开了衣柜,她担心再有人前来敲门,还是决定先将金梦书送回他的房间,明天之后再找机会治疗金梦书,开启汪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