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们走了,你不必觉得羞涩了。”
慕长赢出声安慰道。
盛冬雪脸色怪异。
这慕长赢莫不是抓不住重点?难不成这王府之人,他想看谁,谁都得给他看?
她才不信,将管家叫进来,管家会愿意。
29
慕长赢慵懒地倚在椅上,剑眉微蹙,神色间透着几分烦闷。本无什么别样心思,只是这女子站在一旁扭捏的模样,让他心生不快,那神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对自己这位王爷的“嫌弃”?
慕长赢自幼生长于皇室,尊贵无比,尽享荣华富贵,除了那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父皇,世间能违背他意愿之人寥寥无几。
他早已习惯了众人的顺从与敬畏,眼前这女子的态度无疑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
他那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恶劣,薄唇轻启:“脱一件,给你黄金百两。”
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仿佛那黄金百两于他而言不过是路边杂草。
说完,他紧紧凝视着她的脸,目光如炬,试图捕捉到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他好奇,这个女子会是被羞ˉ辱后的痛苦不堪,誓死ˉ不从,泪水涟涟,还是会因羞ˉ涩而嘤嘤哭泣,半推ˉ半就。
然而,他并未看到预想中的任何一种反应。
盛冬雪先是一愣,那清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后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被气笑了。
“世界上还真的有人会说这种话。”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几分倔强。
“行。”
只这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只见她步伐跨得非常大,狂放粗野,动作利落得将门窗全部关了起来。
日光从窗花缝隙中零零碎碎地散落进来,昏暗的书房立刻出现了另外一种暧ˉ昧氛围。
而盛冬雪一下就蹦上了茶几一旁的小榻上。那小榻上铺设着精美的绸缎,她这一蹦,使得绸缎微微起了褶皱。
“看好了,今天就给你长长见识。”
她的眼神中透着果敢和决绝,仿佛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目光犹如寒星,熠熠生辉。
慕长赢望着她那毫不犹豫、干脆爽快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怔。
这哪里像是要脱衣服的娇ˉ羞女子,倒像是个威风凛凛、要来索他命的夜叉。
他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她,看一下她只是跪了那么一小会儿,膝盖怎么会不适,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