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不担心孩子?这件事需要我说吗?裴安康小同志拍的照片,明显地指明,孩子就是你自己偷出来的,你伪装成卖菜老板身边打下手的人,顺利地摸进了孩子的房间,因为你和孩子很熟,孩子看到你之后不哭不闹继续睡。”
“孩子以为自己妈妈回来了,安然地躲进你的怀抱,却没有想到,你将孩子偷出来并不是为了自己带,而是将这孩子交给齐天凤。你本意是想让齐天凤将孩子带到港府去,对吧?”
“孩子只要被带到港府那边,我们司家大概率是找不到了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指责我们家,说我们丢了你的孩子。但你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现在的海关查得那么严,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一只活禽都带不过去。”
“齐天凤在海关附近徘徊了好几天,最后发现真是过不去,然后回来找你,你们两个沟通商量了一顿之后,决定回到省会。”
“齐天凤如果求财的话,她可以抱着孩子直接来找我们拿悬赏金,五万块现在来说金额不小!可你们没有药,而是将孩子放在林云初家附近的街道上,故意让他母亲捡到,往后诬赖他们偷小孩。”
“事情经过应该就是这样的,我没有猜错吧?”
司哲彦眼眸冷冷的看着林可可,那深邃的眼神犹如一把刀,将林可可所有做的事情一一剖开。
林可可静静地看着他,心乱如麻,且无地可遁。
也就是在听完司哲彦所有分析之后,她才明白一个事情,这件事情让他冷汗涔涔,心头发麻。
“孩子不见之后,你立马知道了实情,是不是?而你为了让我再无还击之力,我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全程监控着却不劝说我,任由我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司哲彦,你为了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
林可可心头虚软。
从始至终,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小丑。
他们看着她偷小孩,看着她将孩子安排到深市,看着她和齐天凤做交易,看着她们带着孩子回省会。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当中!
而她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在操控着所有的事情。
她甚至还叫来了媒体记者。
此刻的媒体记者一个比一个兴奋,笔在纸上写得沙沙作响。
天黑了!
她的天完全黑了。
所有的人做了一个局,引她入瓮。
而她还真傻傻地进了这个瓮。
“谁都没有对付你,孩子是你的!你说你最爱孩子,可是最后利用孩子将孩子做工具人的却是你。”
司哲彦眼神冰冷且愤怒地道,“在我没将所有证据都甩出来之前,你一直死不承认!现在哪怕证据已经确凿,你依然不认罪,依然在狡辩。”
“林可可,你不要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你!没人亏欠你,关于我们家关于我们的婚姻,关于孩子,我们为什么离婚?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将孩子带在身边,你为什么会放弃抚育权,你心里更有数!”
“司哲彦,你是不是个男人?离婚是因为我一个人的事吗?若不是你冷落我,若不是你心中想着其他人,我们的婚姻会走到这一步?还有孩子的抚育权,呵呵,真是我自己放弃的吗?是你们逼我的!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们用家族势力来胁迫我。我人微言轻,不得不放弃,不然的话,你们会封杀我所有的生意。你们为富不仁,你们丧尽天良!你们司家人不得善终。”
司哲彦被她这些话气得胸膛微微起伏,道,“林可可,你真是个疯子!恶毒的疯子!你这种偷自己孩子的人,是个人都不会将孩子交给你抚养。”
“孩子我抱走了,以后我们不会让你再接触孩子。现在偷孩子和拐卖孩子是重罪,哪怕你是孩子的母亲,我们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司哲彦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好奇地看着他,满脸疑惑,但是没哭。
“司哲彦,你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我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赶尽杀绝,我只是会让那些犯罪的人伏法,让那些不怀好意、心术不正,且作恶多端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哲彦冷冷看着她,然后和派出所的同志道,“同志,所有事情的原委大概是这样的,你们现在可以进行深入调查了。”
“她是孩子的母亲,也是偷孩子的人。”
事情真相溢出来,所有人都大开眼界。
见过乱来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乱来的!
林可可嘴上说是自己怀胎十个月辛苦生下来、辛苦养育的孩子,实际上干的却是偷孩子,利用孩子的丑事。
看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林可可如芒在背。
派出所这边的同事开始张罗审查的事。
林可可通体发凉,事情发展得太快,以至于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自己从一个掌控者,变成了被操控者。
这是真是太滑稽,太讽刺。
吴薇茵看林可可的时候,失望又愤怒。
她果然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期待,虽然和她的情谊一早就不在了,但看到她这些所作所为,她心寒不已。
给她作证的中年妇女则一脸庆幸,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有城府,林可可以为自己在做局,实际上它是别人做的局中局。
谁能玩得赢这些人?
幸好她一早就招了。
早点招了,早点宽大处理。
裴安康则眼眸冷眯,他绝对不放过这个女人。
这段时间他经常做梦,梦的内容断断续续,很清楚很清晰,好像自己经历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