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跑……”
姜羡梨也困了,放弃了,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她是被谢景城的声音吵醒的。
“喂,姜羡梨醒醒。”
“你怎么在我房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姜羡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神经病,困死了,别说话。”
谢景城往她耳边凑近了些,突然嫌弃地道:“咦……你昨晚是不是没洗澡,身上还有在舞厅那乌烟瘴气的味呢,赶紧起来,邋遢女人,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这话姜羡梨就不爱听了,她双眼睁开了一丝缝。
“少爷,你能不能要点脸?昨晚我只是好心醉酒的你扶到房间,你就死命的抱住我不让我走。
说你喜欢我,永远都喜欢我,只喜欢我,还硬要跟我一起睡,要不是我按着你,你早就脱光了要以身相许了。
我说回房洗漱,你都不准许,说我就是掉茅坑里你都不嫌弃,就非要求着我跟你一起睡。
所谓酒后吐真言,你现在就不用为了挽回面子,故意说违心的话了。”
“不可能!”谢景城脸不红心不跳,斩钉截铁地道:“我就是没长脑子我都不可能这么说,更不可能求你,肯定是你趁我喝醉了,想把我那什么了,然后我坚决反抗,你才没有得逞。”
姜羡梨气了,“行,我想占你便宜,你反抗,下次喝多我就把你扔马路上冻死。”
说完,她就气鼓鼓地下了床,往自己房间走。
越想越生气!
谢景城慌了,连忙追了过去,拉住她的手。
“媳妇,媳妇儿,你生气了吗?我开玩笑的,是我想占你便宜行吗?”
姜羡梨甩开他,“不想跟你说话,出去,我要刷牙洗脸上厕所。”
“我……”
不等他说完,姜羡梨就直接把房门关上了,并道:“你若擅自进来,我一会就让人把锁换上。”
“行,行,我不进。”
谢景城极为纳闷的回了自己房间,他也刷牙洗脸上厕所,其实昨晚的事他真断片不记得了。
但在自己的行为和姜羡梨的话之间,他还是选择相信姜羡梨说的话的。
可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二?
再说了,他喜欢姜羡梨吗?
他更不可能求哪个女人留下陪他睡吧?
那得卑微成什么样?
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干出那么沙雕的事。
半个小时后,姜羡梨洗好澡换了衣服出来。
楼下餐厅,谢景城赶紧给她端了粥,“媳妇快喝,我已经给吹凉了。”
“不喝。”
谢景城又给她夹了一块春卷,“你最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