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平半夜深更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向卉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陈维平肯定是要回来的,她很有兴趣听听他解释半夜出去做什么了?
揭破
(4,0);
向卉没有想到,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四点多,她困得实在撑不住了,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似乎只是一个打盹的功夫,刺耳的闹铃声就响了,向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她伸了伸酸痛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拿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半了。
她撑着沙发起了身,走到大房间门口看了看,被子还是昨晚的样子。看起来,陈维平是彻夜未归。
七点五十分,向卉做好了早餐,她进了小房间,给恬恬穿衣服时,大门外传来了动静。陈维平回来了,向卉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咬着牙继续给恬恬穿衣服。
无论如何,她要忍到把女儿送去幼儿园。
「恬恬,你起来啦,猜猜爸爸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陈维平走到小房间门口,他晃着手上的包装袋。
「鸡蛋仔,我最喜欢吃的鸡蛋仔。」恬恬眼睛发亮,拍着手笑。
「快跟妈妈去洗脸刷牙。」陈维平笑呵呵地转身往餐厅走去。
早餐后,陈维平送恬恬去幼儿园,向卉没有象往常一样去书房,她内心积压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除了撕破陈维平的脸皮,她没有任何心思做其他的事情。(5,0);
八点三十五分,陈维平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打包盒。
「我给你带了点馄饨,你快趁热吃了吧。」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向卉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你昨晚去哪里了?」向卉问。
陈维平愣了一下:「出去喝酒了,回来太迟了,我就在车上睡了。」
向卉抱胸:「和谁喝酒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彭磊他们。本来不去的,但我不是很久没回来吗,彭磊一直喊,我就去了一趟。」陈维平解释道。
向卉看着他,她的眼神凌厉。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陈维平皱了皱眉,「你要不是不信,我现在给彭磊打电话,你问他好了。」
「陈维平,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家里呆久了,脑子就傻掉了。」向卉冷笑着。
「向卉,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从我昨天回来到现在,你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刚才吃早餐,你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想问问你,我到底哪儿惹你了。」陈维平火了,他拿起手机,然后点开通话记录拔通了彭磊的电话。
向卉感觉自己被他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很好,她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他非要在外人面前出丑,那她可就不客气了。(5,0);
陈维平和彭磊的通话很简短,不到三句话就挂了。挂完电话后,他就把手机重重地扔到了餐桌上,然后脸色阴沉地拉了餐椅坐了下来。
「我昨晚为什么出去喝酒?就是因为心里很闷。」陈维平又补充了一句。
向卉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是我无理取闹了?我需要向你道歉吗?」
他按了按头皮,一副很头痛的样子:「我没这个意思,昨晚我就和你说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好商量……」
「我们是夫妻吗?」向卉的怒火彻底被他点燃,她声嘶力竭地怒吼,「陈维平,你摸摸你的良心,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维平被向卉的激动吓得站起了身,他很不解:「你,你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向卉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竟然还在装没事儿人,她抓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狠狠地砸了过去,抱枕砸到陈维平身上,然后软绵绵地掉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陈维平嘴里喊着。
「没错,我疯了,被你逼疯的。」向卉一把拽过茶几上的花瓶又砸了过去。
陈维平连退几步,但花瓶还是砸到了他下意识伸出来的左臂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花瓶在他的喊声中摔到地上。(5,0);
清脆的碎裂声,陈维平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指着向卉也怒吼起来。
「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到底发什么疯?陈维平,行,我来问你,2月13号你在哪里?」向卉咬牙切齿。
陈维平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你发什么疯?原来还是2月13号那天的事情,你说你同学在机场看见我了,我当时还给你开了视频,你也看到我在开会了。向卉,你可真行,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哪里来的同学随便说句话,你深信不疑。」
向卉呆住了,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心不死,陈维平就是它们的代言人啊。
向卉转身快步进了书房,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冲回了客厅,冲到陈维平面前后,她把牛皮纸袋用力地拍到了陈维平的身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里面都是什么?」
牛皮纸袋从陈维平身上掉下去,十几张照片滑到地上。陈维平看清照片上的人,顿时他的脸色大变,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照片。
一切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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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时,刚好门铃响了,估计是彭磊到了。
向卉去开了门,门口彭磊弯着腰扶着墙喘大气,看得出来,他跑得很急。
「老公,你倒是等等我啊。」乐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后面。
「你们来得正好,都进来吧。」向卉转身走回了客厅。
陈维平拿着牛皮纸袋,像霜打过的茄子般蔫蔫搭搭,见彭磊他们进来,他苦笑了一下。
「你把彭磊喊来对质的吧?行,我不介意再当一次傻瓜。」向卉扫视着他们,「昨晚你凌晨两点十九分出去,确实只是和彭磊去喝酒了吧?彭磊,是这么回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