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声音不算大,但车厢隔音性好,地下车库又实在安静,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话”一字不漏地传入盛鸣尘耳中。
盛鸣尘额角青筋一抽,忍无可忍地瞪着傅时秋道:“你把我当什么人?嫖、客吗?”
“也不是不行。”傅时秋展颜一笑,他不介意为盛鸣尘做一回鸭,前提是钱管够。
“老公,想玩鸭鸭py吗?”
“……”
盛鸣尘被噎得无话可说。
难以想象,十年不见,傅时秋脸皮的厚度,竟已进化到如此地步。
只怕用这张脸皮去擦墙,墙也会轰然倒塌!
盛鸣尘咬着牙根,想痛斥傅时秋几句,可绞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话。
傅时秋这人,简直抽象得离谱!
见盛鸣尘不接话,傅时秋抬头四下看了看,发表了一次惊为天人的讲话。
“现在大家都在上班,咱们就算在车里搞也没人知道。”
说完,他轻轻“嘶”了一声,兴奋道:“嫖、客迭车、震,好刺激啊!”
盛鸣尘:“……”
“你简直——”盛鸣尘被这番话惊得面红耳赤,偏开头羞恼道:“不可理喻!”
以至于那些在他体内疯狂躁动的信息素和欲念,全都消退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盛鸣尘想把傅时秋的嘴封上。
傅时秋耸耸肩,昏暗光线下alpha耳根红得要命,他看着忽然有点想笑,但还是拼命忍住了。
毕竟被一只恼羞成怒的大猫杀死的可能性,不是百分之零。
但也不妨碍傅时秋悄咪咪犯个贱。
“所以你到底想不想搞嘛?”
“想搞我就——”
“住口!”盛鸣尘怒不可遏。
傅时秋:“……”
话音落下,就见盛鸣尘沉着脸直起身,砰一声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傅时秋:“?”
好像玩脱了。
耳边响起宾利的轰鸣声,车里的柑橘香气依然浓郁,但傅时秋莫名从中品出一点辣味。
他一面打量着盛鸣尘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爬起来。
透过后视镜,傅时秋看见盛鸣尘脸色十分难看,嘴角紧紧绷着,气鼓鼓地着宾利前方的道路,就好像这条路与他是有血海深仇的杀父仇人。
见状,傅时秋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开麦的好,于是不动声色地滑到驾驶座的后面,默默垂下脑袋,假装自己是一朵自闭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