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涂了唇脂画了眉,再穿个裙子,但凡脑子正常点的,都不可能认不出来。
承昀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发现不了。”
“我若失忆醒来,看到自己那副样子,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女子。”
“……”你厉害的。
“而且你还给我画像,对我说那么多善良的话。”温别桑说:“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总是凶我,骂我,打我,欺负我,你若早就识破了我,为何突然又变了态度?”
“我……”承昀心中堵起:“我,之前对你,有这么坏吗?”
“嗯。”温别桑说:“你说我是妖孽,要剥了我的皮,把我吊起来,用炭火烤我的脚,还要在我耳后的黑痣上打上铁烙,那日在书房,你还拿刀要杀我,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还撵我滚,我以为你应当是厌烦我,要与我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他语气平静,承昀却有种头发丝根根竖起的错觉。
“可,我没真对你做什么吧。”
“你打伤了我的腿,把我关进了地牢。”
“我不是给你上药了吗?”承昀道:“要论伤势,我身上的炸伤才更严重吧。”
“我没有与你争执这些,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为何认为你未曾识破我。”
承昀也发现继续这个问题并不明智,他道:“既然你觉得我未曾识破,为何还要特意躲藏?”
“你不是看上我了吗?”
承昀呼吸一乱:“我看上你了?!”
“我扮得姑娘那样好看,你没有看上我吗?”
“……”承昀顿时明白了一切。
无言片刻。
承昀道:“温别桑,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魔鬼。
温别桑很识趣的没有说出来。
承昀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
温别桑朝后退了退,道:“关于那个定时装置,我有实物,装了黑龙的,明日派人送去太子府,你我之间便两清了。”
承昀道:“谢令书是你什么人?”
“谢令书是君子城的城主。”
“然后呢?”
“然后?”
“……他跟你什么关系?为何要给你写信?”
“在君子城中,他对我多有照拂,我来盛京,他特意来信问好。”
“如何照拂?”
“你问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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