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川有了这个想法后,一个愣神。
沈阔把手抽了回来。
“赶紧走!”
沈阔有些不悦。
郝川也反应过来。
他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产生那样的想法。
明明,他们都是男人。
“那我走了。”
“二弟。”
“晚安。”
沈阔躲在被子里,听到窗户被轻轻关上。
然后把头露出来,大口喘气。
这个郝川真是疯了!
……
金石斋,还有一个地下室。
里面满是刑具。
这是洛眠用来撬开别人嘴巴的地方。
金石斋一楼一个不起眼的杂物房内。
云水轻轻转动书架。
“啦咔咔……”
地面瞬间出现一个向下的入口。
三人依次进入。
地下室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常年不通风,潮湿的空气让人很不舒适。
地下室很大,左右两边是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牢房,每个牢房内,都有专属于那个牢房的刑具。
时不时的还有狗叫声。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地上。
手指甲和脚趾甲已经被拔掉,地上的草席上都是鲜血。
身上的衣服肮脏不堪,脸上也没有一处好地方,左眼已经掉了出来。
裸露的胸口处全都是烙铁印。
看起来快死了。
管理金石斋的苍艾有些胆怯的站在一旁。
“还没吐出来?”
苍艾摇头。
“对不起主子,是我无能。”
洛眠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
“所有刑具都用一遍了,可他嘴硬的很。”
“行吧,地下室那两条獒犬有几天没吃东西了吧?”
苍艾点头。
“拖过去喂狗吧。”
几个黑衣人把男人拖了下去。
“主子,这黄马夫可是跟了我们十几年啊,怎么就突然给您下毒呢?”
云水不理解,难道主子平时对他不好吗?
洛眠没有讲话。
黄马夫还没有死透彻,不一会就传来了他痛苦的哀嚎,以及獒犬咀嚼的声音。
这段时间,洛眠过的并不安生。
所以?是他调查对了方向吗?
……
时间恍然。
一转眼就到了祈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