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这股震动来得很快,是从山中走出,到了黄坡村停顿了一下,随后渐渐远去。
厂金红缨松开两人,慢慢站起,悄悄向外张望。
突然,邪菩萨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头颅转动一下,一双眼睛炽烈无比,蕴藏熊熊火光,向这边看来。
金红缨急忙蹲下。
邪菩萨目光巡视一周,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脚步踩得地面微微晃抖,逐渐远去待到它走远,他们这才出来,陈实飞奔来到黄坡村,只见黄坡村男女老幼,悉数化作瓷器,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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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若非金红缨胁迫他们,逼他们跟她离开,只怕陈实、李天青和黑锅也是同样的下场,无从逃脱。
“陈实,走啦!
金红缨呼唤道,“我们去找萧王孙,对付邪菩萨,须得有萧王孙手中的那件宝物才行。
这厮夺我神机营的宝物,真是该死!
陈实走出村子,又回头望了望,道:“金姐姐等一会儿!黑锅,黑锅,借伱点血用用!"
他放下书箱,黑锅来到跟前,被他取了小半碗的黑狗血。
陈实研磨朱砂,在村口就地画符,他画的是桃符和驱邪符,以及五岳镇宅符,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朱砂耗尽,前后画了几十张符,
他把这些符箓贴在村口,贴在每家每户的门头,也给村里的干娘贴上一张驱邪符
李天青上来帮忙,两人忙活,很快贴完。
“即便我们离开一段时间,邪崇也不敢进入村庄,侵扰村子了。
”
陈实舒了口气
他怕有邪祟闯入村庄,把变成瓷器的村民打破,这样就活不过来了,金红缨笑道:“你倒是有情有义。
咱们快点走吧。
陈实询问道:“金姐姐,你见多识广,你觉得除掉邪菩萨后,他们还能复生么?
金红缨一瘸一拐的往山里走,道:“或许可以吧。
我只经历过一次魔变事件,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
陈实精神振奋,跟上她的脚步,询问道:“金姐姐经历的魔变事件,是怎么回事?
金红缨道:“那时我还小,只听人说古塔魔变,持续了很久。
具体是怎么回事便不记得了。
她有些郁郁不欢,不想多谈此事。
李天青神情微动,道:“古塔魔变?我在书上看到过这场魔变,书上记载的是二十三年前,蒙塔城地震,从地底冒出来一座古塔,几個寻宝的修士进入古塔,结果这是一座镇魔塔。
镇魔塔被他们破坏,就发生了魔变。
这场魔变非常惨烈,蒙塔城的人几乎死绝,后来有几个怪人进入魔域,将魔变解决。
相传,蒙塔城只有一人活了下来。
他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
书上记载只有一人存活。
金红缨说她是亲历者,
那么这个幸存者是。
金红缨展颜笑道:“我可以在古塔魔变中存活下来,自然也可以在这场邪菩萨魔变中存活下来!老娘是天生的气运之子!”
陈实笑道:“金姐姐运气好,我们也能跟着沾光。
三人有说有笑。
黑锅冷眼旁观,看出金红缨在强颜欢笑,而陈实和李天青只是在转移她的关注点,将她从家破人亡的伤怀中引出来。
陈实又在转变话题,道:“金姐姐,萧王孙从你们神机营捡走了什么东西?
“捡?"
金红缨气得磨牙,喝道,“是偷,是抢!也不怕告诉你,这厮偷走的便是西王玉玺,夷九族的死罪!老娘要是夺不回来,老娘也要被押赴刑场杀头,神机营将士都要换一茬,死一遍!"
李天青闻言,心中微动:“西王玉玺?莫非是五十州山河社稷图上打下烙印的那块西王玉玺?”
金红缨看他一眼:“天青小弟弟知道的倒不少。
这玉玺一直放在我神机营保管萧王孙原本也是神机营的人,是我的前辈。
我素来敬仰他。
前不久他不知发什么疯夺走西王玉玺,若非西王玉玺事关重大,我也不会调动神机营来乾阳山埋伏他一手。
她的埋伏一手,指的是把萧王孙引到雷击山上,调动近百尊红夷大炮轰山,险些把萧王孙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