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着话,等不到回答,她抬眸瞬间,与席廉那宁静温柔的眸光不约而遇。
席廉的眸子正如他们头顶高悬的明月一般,清辉而美好。
邹晴实在不敢去看,躲闪着眼神避开。
声音低低浅浅的反复问着:“喝茶可以吗?”
“好,都听你的。”
他的话一直隐藏着浓浓的情意,邹晴听得出。
待到女服务生为他们送上一壶花茶,和一些小茶点后,邹晴抿着唇说:“席廉哥,你尝尝他们家的桃花酥,我觉得挺可口的,但”
邹晴觉得他们这豪门大少爷,吃过的美味肯定比这些高级多,但,她只能以自己的能力范围,去招待朋友。
“但什么?”
席廉修长的玉指交叉在桌上,身子朝她前倾过来,嗓音沉着得好听,像大提琴的一样。
“但,比不过席廉哥平日里吃的。”
邹晴拿起了一块,轻捏在皙白的指尖,眸光一直低低的。
席廉端看着她,把所有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忽而之间,席廉将手轻放到她的手背上。
突然的触碰温度,让邹晴心头一颤。
连捏在指尖处的桃花酥,也滑落了下去,掉回盘子中,有点变形。
邹晴轻缩着瞳仁,下意识轻喊出:“席廉哥。”
席廉微垂下视线,察觉到手掌里有她想挣脱的迹象,倏然收紧了下力道。
这是席廉第一次,这么明显地表达出他想要的心理。
他想拉着她的手,不想放开。
邹晴轻咬着唇,听着自己狂躁不安的心跳,想挣脱又不敢。
她是邹传雄送给席廉的未婚新娘,这般挣开,这个谎,难言其词。
她轻轻地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席廉眉眼轻柔看着她,感受她在自己掌心下的手不再想逃离时,松开了吓力度,改为温柔的轻握。
他深情地对邹晴道:“邹晴,你很珍贵知道吗?”
听言,邹晴怔怔抬眸,幼嫩的小脸上泛着全是愕然神情。
居然,有人对她说,她很珍贵。
接着,席廉继续柔声说道:“无
论你做什么,或者给予我什么,我都觉得比任何一切都珍贵,都难得。”
邹晴秀眉轻轻皱起,被席廉握在手里的指尖,微动了下。
说完,席廉轻笑的松开她的手,转头就拿起刚才被她用指腹捏过的桃花酥,轻咬了一大半。
认真的在嘴里咀嚼片刻后,评价:“无糖的,好吃。”
后面,还让服务生专门打包了一盒,说要带回去给席老夫人品尝。
席廉对她,总是在用心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