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唇齿落在了男人的喉结,动作撩人。
周逞眯着眼,呼吸有些发紧。
邵鸢看了眼他,往下探索去。
红唇解开了他的纽扣,一颗又一颗。
周逞的呼吸一沉,瞬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他几乎到了忍耐的边缘。
“还挺会。”声音哑得很。
还真是个极品。
不是邵鸢自吹自擂。
在场子里受训的时候,她就练了一手“绝活。
平时看不出来。
因为眼角比较钝,多了些纯,一旦解除封印,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
男人就喜欢这种类型。
人前清纯,人后又放得开。
邵鸢继续着。
周逞的眸子暗了几暗,狠狠一使劲。
“嗯……”邵鸢忍不住呼喊了出来。
明明隔着布料,却完全感觉不到布料的存在,麻到了全身。
男人呼出一口气说:“继续。”
邵鸢笑得又妖又媚。
红唇一寸寸往下移,最后听到了男人人鱼线的尾端。
说实话,除了靠台,她没跟其他男人有过深度关系。
靠台喜欢不谙世事的,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既是为了干净,也是为了避免多余的风险。
而靠台行事作风比他们还嚣张,没有出事,除了靠台手段了得,还有一个原因是靠台的背景深不可测。
当初为了攀上靠台,邵鸢费了很多功夫。
靠台玩得厉害,在兴头上的时候压根不顾她的死活,她的喉咙被整得全是血。
接下来几天,她吐的都是血唾沫。
回想起靠台的疯劲儿,邵鸢心里有些急迫。
挺久没做这事,她也怪想的。
她刚准备褪下最后一层阻碍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逞哥,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