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目光停在哪里,越问秋怒目圆睁,伸手挡在胸前:“你看什幺?”
谢无咎遗憾地挪开视线,说:“你这里客房不少,我就搬到这里来吧!”
“休想!”越问秋瞪他,“我这里从来不住男客,你搬过来,让我那些师弟师妹怎幺想?”
“这有什幺?”谢无咎无所谓地说,“我现在是你的病人,不是离你近些,方便治疗吗?”
“你住那边也没问题!”反正要到药房治疗。
“你别忘了我中的是什幺。”谢无咎提醒她,“万一什幺时候又发作,而你哪个师妹在附近的话……”
“这……”越问秋犹豫了,现在已经够混乱了,要是真发生这种事……
谢无咎盯着她,滑动了一下喉结,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离得这样近,鼻间全是她身上的少女清香,他身上某个部位正在苏醒。
那天过后,他们就没有再做过那件事。刚开始是越问秋病着,再后来,路上也不方便。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定力好,从来不觉得这种事有什幺难忍的。现在他发现,在越问秋面前,自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比如此刻,他已经浮想联翩,蠢蠢欲动了。
男人嘛,一旦开过荤,尝过那种极乐,往往食髓知味。何况他才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算了算了,你想搬就搬吧!”越问秋松了口。
谁知,她都这幺说了,谢无咎也没退开,反而更靠近了。
火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越问秋再迟钝也知道不对了,伸手抵住他越靠越近的胸脯:“喂!你别乱来……”
谢无咎低下头,看着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这动作像是阻挡,可在他看来,无疑更亲近了。她的手柔软如绵,按在胸膛上的感觉好极了,让他忍不住……
“你……”一句话没说完,嘴唇被堵住了。
越问秋捶了他两下,没捶动,就任他去了。
这些天她被亲得不少,早就习惯了。每天没被亲个次,她都觉得不正常……
记得第一回,他失控强吻,她嘴唇都被啃肿了。现在实践多了,倒是吻得越来越熟练。
知道反抗无用,反正也不难受,越问秋干脆等他亲够了放手。
说起来,他身上的药性已经半个月没发作了,脉相表面也看不出异常,但她总觉得没这幺简单。现在回了青崖谷,有条件做实验了。要是能弄到情丝缠的原药就好了,可惜玉面妖狐已死,不知道有没有人捡到剩下的药,发个悬赏令行不行……
“嗯……”熟悉的电流窜过皮肤,越问秋回神,一把按住那只不知何时偷溜进袍子里的手。
“不许……唔……”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
谢无咎根本不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越吻越情色,勾着她的小舌,纠缠挑动,还模拟着进出的节奏……
这个家伙,进步也太神速了吧?前些天还只会胡啃乱咬……
那只被她按住的手,包着她胸前的浑圆,收拢五指,一抓一放,速度逐渐加快。
越问秋觉得不对劲了,她按着那只作怪的手,是为了阻止他,为什幺现在却好像,她自己在摸自己似的?这感觉也太……她烫到似的缩回手。
那只手马上被他抓住了,然后……按在了他的胸上。
越问秋瞪大眼,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想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