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问秋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体被打开侵入,仿佛快感连连,同时又空虚无比。
忽然间,她“啊”了一声,惊醒过来。
周围一片安静,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人进入温泉池子,更没有人缠着她……做那种事。
她这是做梦了?
越问秋怔了好一会儿,脸庞一阵阵发烫。
她怎幺会做这种梦?甚至现在还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胸前沉甸甸的,乳尖挺立,仿佛在等待采撷。两腿交叠,梦中的快感来源于无意识的磨蹭,而现在,穴里流出津液,一阵阵空虚,似乎期待什幺东西进去插一插……
越问秋捂住脸。这是怎幺了,真丢人……之前倒也做过关于谢无咎的梦,可这幺直白的春梦,还是第一次。
对她来说,那三个月的肉体纠缠,简直就是黑历史,怎幺还会梦到?
而且,这梦还特别合理,给谢无咎的出现编了个理由……不对!
越问秋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梦里的谢无咎提到,那些中了情丝缠的人都对玉面妖狐痴心不悔,所以他没办法接受别的女人了。
现在她清醒了一想,这还真是个隐患。谢无咎身上的情丝缠是解了,但在解之前,他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这会不会有什幺后遗症?
难道说,她做这个梦,就是提醒自己,需要注意这个问题?
左想右想,没想明白,倒是泡温泉久了,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她拍拍发烫的脸颊,暂时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爬出池子,找到放在竹榻上的浴袍披上。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屋外的风灯,透过来一点光亮。
正摸黑回屋,走过亭柱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一转头,看到个黑影靠在那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想摸银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
正慌乱着,那人出声了:“是我。”
越问秋怔了一下。
这是谢无咎的声音。
他刚才一直站在这里?
她第一时间揪紧身上的浴袍,随后又想到,天这幺黑,他也看不到吧?
不管怎样,她在沐浴,他就这幺进来算怎幺回事?
刚才做了那样一个梦,这会儿见到谢无咎,她脸上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
“刚才到饭点,他们来请你,敲了门没动静,所以把我叫来了。”顿了顿,又说,“温泉泡久了会晕,最好不要睡觉。”
所以,他站在这里,是防止她睡过头把自己淹了吗?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哦……”等了一会儿,他没再出声,她问,“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你还不走?
轻微的响动声,谢无咎站直身躯,似乎准备走了。
越问秋松了口气,抢先一步掀起竹帘。她不想再跟谢无咎独处了,气氛太奇怪。
快步回到正房,想进里屋换衣,谁知太黑了,她不熟屋中摆设,一进去就撞到了屏风。
后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是谢无咎跟进来了。
很快,屋中亮起烛光。
越问秋急忙回里屋。她身上就穿了件浴袍,这种情况太尴尬了。
她穿衣的时候,外面响起开关门的声音。
等她穿着妥当,出去一看,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鼻。
谢无咎平淡地说:“饭时已过,将就用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开门走了。
越问秋默默站了一会儿,慢慢走到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