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局长。”陈沧水在我身後答应。
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局长才沈了脸看著我:“沈醉,你上车。”
极司菲尔路76号
局长带我回家,一直以来只有一种事情。
我心里清楚的很。
他时常在车里就已开始动手动脚。只是这次我一身酒气,还吐的满身都是,上了车就昏昏欲睡,直到下车他几乎是把我拽入了他所住的公寓。
我晕头晕脑的乱叫:“我的金条,我的金条!”
朦胧中便见他将我推倒,接著一桶冷水就“哗”的泼了我一身。腊九寒冬里,这一盆冷水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醒了?”局长低头问我。
我打著哆嗦擦擦脸,然後小声答道:“醒了。”
“洗澡、刷牙,然後换好睡衣出来见我。”他平静地吩咐,说完了之後便先行出去了。
我这才慢慢爬起来,四周打量一下。乃是在卫生间里。头依然很晕,沈重的要睡过去似的,又似乎很精神,满脑子的想法。但是要我抓住一丝想法,那却是万不能的。
我撑著眼皮,有些迟缓的洗澡刷牙,穿好睡衣出去的时候,局长已经脱了衣服穿著睡袍正靠在床头看著一份档案。
“局长。”我走过去叫了一声。
他抬起眼,眯著眼睛从镜框後面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著拍拍他侧身的床沿。
我背对著局长刚坐好,他便伸手将我搂入怀里,下巴放在我的肩上,继续看著那份文件。过了一会儿他道:“你那几根金条在外面客厅的桌子上。”
我顿时尴尬无比:“局座,我刚才醉了。”
他轻笑:“对,我也看出来了。竟然和那麽多人乱吻。真是好样的。亏你还是个少尉。”
我听出来他的不高兴,因此不敢答话。他见我不说话,便也不多说,只是伸手解开我的睡衣口子,伸手在我胸前逗弄,我手足无措,只想将他的手拍开。毕竟被人那般的揉弄乳头,并非惬意之事。
“小沈,你伤好的怎麽样了?”他突然问。
我连忙回答:“好的差不多了,局长。就是肋骨那里还不能太用力,会痛。”
“嗯。”他放下文件,啃咬我的耳垂,“不会让你用力。”
我这个人怕痒,耳垂周围最是敏感之极,他轻轻啃咬,我已经麻了半边身子,只觉得有闪电从脑袋顶劈到脚底,瞬间酥麻颤抖浑身无力。他从喉咙里发出轻笑声,却啃得更加用力,用舌头努力的舔舐,将舌尖顶入我的耳洞,不停前前後後的蠕动。我忍不住要去想那在身下的动作,便觉得兴奋起来。
那些酒精也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待他将我半边耳朵弄得湿漉漉,我都喘息的有些不能自己。他支起半个身体,有趣的看我。
“局长……”我不敢去攀他,便低声催促了一声。
他便将我平压在床上,正面朝他,来开我的睡衣,去了睡裤,将我的下半身打开,直冲著他。又将准备好的凡士林膏弄出来,给我涂了,然後就撩开衣服,狠狠捅了进来。我完全没有忍耐的大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