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回答完我的问题,我才有耐心听你真正的要求。”为了让沈勋能够将正确的答案告诉自己,许吻十分淡定地抛下诱饵与筹码。
潜意识中有个想法一直萦绕在脑海中,许吻觉得真正的答案会让她的心脏千疮百孔。
但是不破不立,每一只蝴蝶在向世界展示美丽的翅膀时,都会迎来冗长的蛹期。
想要脱离蛹壳的束缚,就必须度过疼痛不已的破茧。
许吻受到这种精神的印象,觉得她说不定也会因为克服这些伤痛而真正的强大起来。
“半年前,就是在你见到我妈妈的前一天。”更加准确的时间沈勋也记不清了,只模糊回答了她的问题。
“原来如此,最后只有一个很冒犯的问题,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许吻如释重负,扯着嘴角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
“你的妈妈一直都知道你的性取向吗?”
话说出去后,像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过于伤人,许吻连忙解释道:“你不想回答的话也没关系,毕竟我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向你寻求佐证罢了。”
沈勋不知道为什么闷哼一下,随后气喘吁吁地开口回复:“是的。”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天晚上我父母会突然做了一大桌子好菜招待我,你妈妈也很热情。”
“原来是因为这样。”
许吻若有所思,正准备询问沈勋给自己打来这通电话究竟想要做什么时,却显示对方已经挂断。
她蹲在地上,低下头感受着膝盖处传来的触感。
其实现在许吻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只是觉得莫名有些不开心,也不想说话。
但是她还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并不能让她感到安全,或许自己应该回家去。
灰败的眼眸因为家这个温暖的字眼暂时明亮了一下,但是许吻随后又怅然若失的小声叹气。
但是自己的家又在哪里呢。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许吻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浴室中呆的太久了,连忙起身打开门。
却和正趴在门口的傅清时撞个满怀,为什么许吻能够确定她一直在趴在门上呢。
许吻坐在地上感叹着小姑娘身体很健康,浑身热乎乎的像是暖炉,和她屁股下冷冰冰的感觉形成鲜明的对比。
“嫂子,你没事吧。”傅清时不愧是年轻的女大学生,反应果然很是迅。
拉着许吻的手,两个人站了起来。
“没事哦,你的身上好热,清时。”
回到休息室中,姑嫂两个人又开始一起坐在沙上。
今天难得出了大太阳,和煦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解决完事情的傅宴时一推门就现小古板闭上眼睛,身体坐的笔直,像是在冥想些什么。
傅清时也昏昏欲睡,头完全下滑随后遮住她的大半张脸。
傅宴时好笑地走近,看了一会后在手机里留下了傅清时丑照后起身准备再次离开。
许吻十分警惕地睁开眼睛,在现是他时放松下来。
傅宴时蹲下,抬头仰视她,对着口型说:“我把你吵醒了吗?小古板?”
诚实地摇摇头,许吻小声地回答他:“没有哦,我没有睡觉。”
“好的,你的身份证。”手指夹着身份证递给她,傅宴时没忍住摸摸她的头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