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
柏温不爽的哼了声,顾珩对他的威胁令他很不舒服,他从不更改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
柏温依旧毫不在意,“我确定。”
“行。”顾珩目光冷冽。
他反手,将刚刚柏温试图碰赫厄弥斯的那只手扭起,只听‘咔呲’一声脆响,在柏温痛到扭曲的表情中,
他叫道,“我的手!”
顾珩直接拧断了他的手腕,“你刚刚就是想用这只手碰我的雌君的?”
“还有,你想交换雌侍的事实在是令虫恶心。不要以为所有的虫都和你一样臭味相投。”
柏温的手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扭曲,他痛的额头冒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顾珩的精神力骤然化作藤蔓,他将柏温捆绑起来。
柏温身体乍然凌空,他看着自己身上紧紧缠绕着的藤蔓,又往下看了眼极高的高空。
他吓得连手上的剧痛都忘记了。
他他……他恐高啊!
“你……你想干什么?!”
顾珩冷笑,“教你做虫。”
在柏温惊恐的眼中,顾珩操控着滕蔓将雄虫从窗外扔下去,雄虫尖叫声非常恐惧尖锐,似要撕裂空气。
“你要杀了我吗?!!”
顾珩不屑,他不会搞血淋淋的场面,但他还是会好心的给柏温一个难以忘怀的深刻的记忆。
最终,就在柏温以为自己就要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的时候。
天旋地转间。
滕蔓紧紧的缠绕在外面的一棵粗壮的树上,柏温被倒挂在树枝上。
“啊!”
“什么鬼??”
“虫屎!快把我放下来!”
“我要跟雄虫保护协会举报你!”
柏温树上大喊大叫,俨然一副撒泼打滚的模样。
树下来来往往的都是军雌,被挂在树上的柏温实在是太醒目了,因此不少军雌都驻足张望着。
“看什么看!”
“小心我挖了你们的虫眼!”
柏温嚣张至极的大喊道,各种打量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他脸上尴尬青红,右手也嗷嗷的作痛。
最终,窗外的雄虫又是哭又是叫的。
顾珩收回视线,周围好几个军雌不太对劲,他立马给达伦发了个消息,将这里的情况简述了下,让对方尽快派虫过来。
做完这一切后,顾珩将视线移到赫厄弥斯身上,见他轻咬着唇一声也没吭。
雌虫隐忍的模样一点点被顾珩收入眼中,他看着对方扶着墙壁。
顾珩挽起赫厄弥斯的胳膊,给他一个支撑力。
顾珩忍不住唾骂道,“该死的臭虫!”
“我没事的,雄主。”赫厄弥斯摇摇头,即使他脸上的表情昭示他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好。
顾珩知道雌虫只是在咬牙死撑,他释放出舒缓的精神力,“很快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