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砚中途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临走时附耳跟秦既明说了什么,又朝时鸢那边看了一眼。
那时二人都还清醒着。
后来不知是谁提议的玩游戏,把好几种酒都倒在一起,作为惩罚。
她运气贼寸,一直输。
时鸢酒量极好,不过也耐不住好几种酒混在一起喝。
然后就不出意外地喝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沈知砚送她回家。
然后他们还生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五年了,时鸢回国前设想过无数种二人重逢的场面,却没想到会是那么荒唐。
时鸢跪坐在床上,有些绝望地捂住脑袋,往被子上砸了好几下。
“你这是干什么呢?出趟国还学会作法了?”
“要不我让阿姨给你拿块豆腐上来给你撞?”
沈知砚穿着一身家居服,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起来吃饭吧。”
现在的总裁都那么闲不上班吗?!
时鸢心里腹诽道。
她缓缓抬起头,被子往上拉了拉,尴尬地问了句:
“我衣服呢?”
突然又想到昨晚战况激烈,好像被对方撕碎了。
她脸又红了。
沈知砚散漫地笑了声,“自己去衣帽间里拿,那么久了,还知道衣帽间在哪吗?需要我带你去吗?”
“还是说,想要我给你换?”
时鸢拿起身后的枕头丢了过去。
“滚!”
沈知砚笑着接住,随手扔在一旁的沙。
“换好下来吃饭。”
见沈知砚离开,时鸢开始打量身处的房间。
这是沈知砚在松明居的一套房产。
一个对于时鸢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o岁大学毕业那年,她在这里待了三个多月,毕业设计也是在这里完成的。
而陌生则是因为时鸢已经毕业五年了,她已经五年没来过这里了。
大四下学期,时鸢的室友们都是外地的,早早地搬离了宿舍,实习的实习,回家的回家。
时鸢一个人在学校忙毕设。
后来因为学校宿舍有门禁,而她又总错过门禁时间。
她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房子,也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