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看着他的脸,笑了笑,“除了盛夏,我还有别的朋友吗?”
她和他说的不就是盛夏的事吗?
他又想扯到谁的身上去?
傅知归吗?
“你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江祈寒想听她解释和傅知归的关系。
她却偏偏绕过傅知归,假装听不明白他的话。
这女人肯定是心里有鬼。
沈眠望着他,缓缓地道:“我和傅知归曾经是邻居,现在不过是认识的熟人罢了,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解释不知道江祈寒满意不。
江祈寒笑了笑,“听说,你是傅家认定的儿媳妇。”
沈眠看着他的脸,想看透他心里的想法,不过,男人隐藏得太深,她什么都看不出来,斟酌了一下,随后一脸认真的问,“你是在介意别人说的玩笑话吗?”
她和傅知归之间的玩笑话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黄老历了,现在翻出来说,毫无意义。
更何况,从她十五岁第一次见到江祈寒,她心里就只有他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傅知归于她来说是兄长,不是爱人。
“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江祈寒看着她的眼睛,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沈眠皱眉,反问,“我不是嫁给你了吗?”她要是真正爱的人是傅知归,她拼尽全力也要和他在一起。
关键是,她爱的人是江祈寒,肯定没想过嫁给傅知归!
江祈寒今天非得和她扯这个问题,难道是因为她的那份离婚协议?
她提到江祈寒是过错方,要求和他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要是她出轨,成了过错方,她就没资格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想到这里,沈眠忍不住笑了。
江祈寒不愧是京城商界的帝王,无情也残忍。
她好歹也和他睡了三年,离婚的时候他竟然一分钱都不想给,真狠!
好在,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的钱,心里也不至于难受。
“你笑什么?”江祈寒看到她笑,不高兴了。
她是在用笑来掩饰心虚吗?
“我在笑你为了离婚不分割财产,想尽办法逼我出轨。”沈眠撩了撩头,缓缓地道:“要不,我找个男人出个轨,然后通知你来捉奸,你觉得怎么样?”
她向来注意分寸,不管是朋友之间还是同事之间,她都不会和别人太过亲近,别说出轨,她身边连个要好的男性朋友都没有。
江祈寒眼里一片森寒,“沈眠,你在找死吗?”
居然还想着给他戴绿帽子。
沈眠不想再继续和他纠结和傅知归的关系的问题上,望着他,目光灼灼,“江祈寒,我再说一遍,我和傅知归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想和我离婚又不愿意分割财产,直接告诉我一声,我乐意净身出户!”
只要能离婚,净身出户都没关系。
江祈寒看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越的怀疑她和傅知归的关系。
毕竟,以前的沈眠从来没有提过离婚!
傅知归刚回来就要和他离婚,还这么坚决。
江祈寒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生出的那股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心烦。
要是此时他不做点什么,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伸手将沈眠抱起来,快步走向大床。
沈眠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随即男人欺身压上,低头吻上她的唇。
男人冷洌的气息钻入鼻中。
沈眠想起医生说过的话,心头一慌,一把将他推开,脱口喊道:“江祈寒,你别压着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