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租,后来我让我爸买了。”
“他们知道你来邵城吗?”
“知道。他们不太管我要做什幺。”
梁明月点点头,不再问了。
天边忽然一道闷雷,瞬息之间便乌云蔽日,就晴了方才那幺一会儿,又哗啦啦下起雨来。
王南嵊洗了澡出来,梁明月已将外卖都打开摆好,两人一起吃完,王南嵊便抱着她不放。
“我好困。”王南嵊将头埋在她肩窝,“你陪我一起睡嘛。”
他保证:“就只是睡觉。我什幺都不做。你陪陪我嘛,我坐了好久的车。”
梁明月压根没想拒绝,这样昏暗的下午,她吃饱了也有点犯困。
一觉醒来,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王南嵊却很精准地吻了上来。
梁明月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一翻身压了上来。隔着单薄的衣裳,年轻的身躯相互摩擦,试探,梁明月本能般勾住他的腿,与他的凸起与凹陷契合,在急促的喘息中剥离对方,摸索对方。
王南嵊沉在她身上,快要将她吻遍,却在最后关口不得其门,一个硬如铁杵,一个却软得像泥,不管戳在哪明月都要往后缩,太疼了。
只好交缠在一块,紧贴住起伏,聊以止渴,意乱情迷地耸动时,王南嵊忽然便滑进了温热紧致的肉缝中,他一瞬间福至心灵,在梁明月的惊呼声中一挺而入。
梁明月紧紧扣住他起了薄汗的肩背,两人相触的肌肤,相连的私处,晕成了湿津津的一片,和着夜色中的淅沥雨声,整个世界都变得潮乎乎的。王南嵊在她的耳根处亲吻,“对不起……”他胡乱道歉,“放松一点,明月……”
梁明月缓了一阵,也不觉得这痛难以忍受了。她攀着他,主动擡身去包含他,很沉迷于这样新奇的体验。
两人窝在房间里,整整探索了两天彼此身体构造的奇妙。
这期间,窗外的雨也一直保持着瓢泼的气势。湿漉漉的街道渐渐无处可排水,护城河已经肉眼可见的涨上来了。
到傍晚的时候,两人散着步去买西瓜,顺便看看河水。沿着河边走,一路上好多驻足看水的人。河岸高低不同,平时的亲水台阶都被淹住了,河面宽了不少,看似平静的,缓缓地向前流动,有些路段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还听见一个人打电话说:“还会涨两米,那肯定就到路面上来了。”
水果摊前满满当当全是人,大家都在议论,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与九几的大洪水做比较,说那时淹到哪儿来啦,哪座桥被淹啦,哪座桥又没有。还有人时不时来报告水涨到哪儿来了,口里说着“吓死人了!”,脸上表情却很兴奋。
一个说:“涨嘛,使劲涨,反正我家已经被淹了。涨上来我们游泳去。”
被店主砸了个李子过去,骂道:“你们这些幸灾乐祸的缺德鬼,烦不烦人?”
被砸的青年接了李子,在衣服上擦擦,咔嚓就是一口,他说:“雷哥,人警察都说了今晚会涨上来,你搬还是不搬啊?”
另一个人接嘴:“人雷哥说不搬,就不搬,水不会进屋,他就坐这凳子上生财。”
“那我们走了哈,你别后悔哈,别到时候一个人搬不动坐地上哭哈。”
“滚滚滚。”雷哥赶苍蝇似的摆手。看见走进来的梁明月二人,客气招呼:“要点什幺?”
王南嵊:“挑一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