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你和陈言来?”查之梵把篮球抛给元洛,“小火今天太猛了,我实在是打没劲了。”
“正好我也休息一下。”夏炽拧开塑料瓶盖,仰头猛灌了一大口水。
“行。”元洛抱着球向篮球架下走去。
夏炽和查之梵搭着彼此的肩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下,欣赏元洛和陈言的比赛。
“梵哥,问你个事儿呗。”夏炽突然开口,“就我一朋友,他早上打电话问我的一个问题,但我没经验,回答不了他。”
“朋友?”查之梵挑眉。
“好吧,其实是我姐。”他甚至把通话记录翻出来给查之梵看,“她问的。”
对不住了姐,下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
他在心里默默跟夏晴道歉。
“哦?”查之梵移开眼,看向正在扣篮的陈言,“她怎么了?”
“她昨晚喝醉了,吻了一个人。”夏炽说,“她不明白酒精驱使下的反应是否真实,她不明白这是否就代表着心动。”
“我不知道晴姐吻……吻这个人的时候她在想什么。”查之梵手里的塑料水瓶被捏得变了形,“但是如果是我,醉酒后就会原形毕露,做出我最真实的反应,遵循我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如果我在醉酒状态下,明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我还是吻了她。只会有一个原因——我喜欢她,非常喜欢她。”
喜……欢吗?
他喜欢上徐霁了。
这个结论让夏炽愣在了原地。
“当然。”查之梵又说,“也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我的话仅作参考。”
夏炽好像又突然给自己找到了借口,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他喜欢上徐霁只是数十种可能性中的一种。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当一个人想要自欺欺人的时候,他就从来都不会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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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颂,你适可而止啊你。”徐霁侍弄着他养的栀子花,花是将开未开的状态,隐隐放出几缕清香。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谢明颂朝着他眨眨眼,“讲真,孤男寡男共居一室,都喝醉了,真的没发生点什么吗?他是不是不行啊。”
徐霁摇了摇头,说:“我酒量不好,那酒又烈,一杯我就倒了。”
谢明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而且人家是正人君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满脑子黄色废料啊。”
“兄弟。”谢明颂说,“那可说不一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不会。”
“你真不争取一下?”谢明颂怒其不争,“喜欢了这么多年,好歹争取一下吧。”
徐霁轻轻摇头,说:“他对于我而言,就像天上游鱼,江中飞鸟,只能是幻想,不可能成真。”
谢明颂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们昨晚的事故怎么处理的?”徐霁问。
“去医院检查了,没伤到性命,但都受了不小的伤。”谢明颂提起这个就来气,“天承那群王八羔子,这种手段也用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