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假装没看见那个女鬼,才是害了简易捷。何况简劲松也帮过他。这俩兄妹都是好人,不能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骗了。
如果女鬼是恶鬼,想必早就像严继尧一样杀人了,何苦一直缠在李儒身边。
而且就算没有隐情,总不能让一个鬼跟着他们。
李儒搂着简易捷的腰,一脸宠溺地笑着,想到这人可能杀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女,马喻才有些许反胃。
恰好此时女鬼冒头,马喻才起身去找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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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马喻才本来没吃多少东西,全吐了,他漱了漱口,难受地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脸憔悴,但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把简易捷交到那个男人手上?马喻才可不敢。
他身为大概是唯一一个能解决这件事情的人,总不能视而不见。
恰好此刻,兜里的手机响了。
是路青余来的私信。
“这个姑娘运势不好,急转直下,晚年不幸。倒是这个男的,鬼点子多,欲望过剩,控制不住。”
“是不是你拍得有问题,你加美颜了吗?这命势看不清楚啊,变来变去,好像是有变数?”
马喻才回复:“我就是变数。”
太帅了。
马喻才还没开始自恋,厕所门开了,走过来一个人洗手。
马喻才率先看见了两条腿,然后是地上阴湿的水迹,正滴滴答答从男人的西装裤管往下滴落。
马喻才僵住,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了。
果然——“你是——马先生?我老婆的大学同学?”
马喻才抬头,甩了甩手,僵硬的脸部肌肉硬挤出和蔼的笑容打招呼:“你好,李先生。”
“我听我老婆说起过你,你今天迟到了吧,我还想亲自去接你来着,真是不好意思,招待得不周到。”李儒根本没有看马喻才,站定在洗手台前后先是倾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才掀开眼皮,撑起一个笑容看向镜子里的马喻才。
看过去,现对方的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肩上。
李儒瞥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总算吸引了这个小白脸的视线,他笑问:“听易捷说,你大学时候被老师包养了?”
马喻才瞬间呆滞,嘴角的客套弧度也缓缓落下。他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地瞪着李儒。
李儒却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开个玩笑,别在意。不过刚才那样,我以为您对易捷似乎还余情未了呢。”
对方虽然得体大方地微笑着,却让马喻才十分不适,他很清楚这种感觉,俗称“被恶心了”,因为他早年就喜欢这么阴阳同事。
马喻才稍微了解了对面这个男人了,垂眸用纸巾擦起了手指,细致地将每个指缝都擦干净,同时冷静回答:“李先生,我和简易捷是单纯的同学关系,从来没有别的关系。我今天只是来参加婚礼,没有别的目的。”
“是吗?那就最好不过了,易捷说过最期待听到你们这些老同学的祝福了,”李儒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还有事,先走了。祝您玩得开心。”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马喻才待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一定要尽快找出真相,不能让简易捷受到任何伤害。
“等一下,”马喻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适,问道,“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李儒停住脚步,扭头,一脸不解:“啊?”
“长平市丹子街……”一道断气般的声音响起。
凌乱湿润的丝下眼中迸出了惊人的光芒,原本磕磕绊绊说话的女人,将那个地点不断重复着。
她仰着头,几乎是以一个断头的姿势趴在李儒背上仰望着马喻才,舌头抵着软腭的模样都能透过裸露的牙床看得一清二楚:
“快…点……来……”
即使已经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伤害自己,他还是后退了半步。
“他做了什么?”
女人眼中溢出了泪水,马喻才很快就现女人的身上浮现出了一些新的痕迹,脖颈、手腕都出现了勒痕,丝下多了一丝不显眼的血迹,从额角流到眼角,很快覆盖了半张脸,显然是头上的大伤口,很快她痛苦地捂住了口鼻和脖颈,似乎难以呼吸,但还是费力传递出沙哑的声音:
“我看到他…吸…咕…七月十号…我在洗澡,然后……身体没有知觉,头很痛、很多血……我的眼睛好痛……”
那双满是痛苦和恐惧的眼睛忽然像是被人拔出来一般,落在了外面,那张脸更加恐怖。
“我不知道在哪……很热……”
马喻才闭上了眼睛,拳头紧握,但很快他又睁开双眼,直视着被死亡束缚的女鬼再度重演自己的死状,试图收集更多的证据。
女人的惨状背后,那个叫李儒的男人笑着摇摇头,“马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易捷肯定在找我,再见。”
“咔。”
等李儒关门离开后,马喻才给路青余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有时间吗?能不能帮我度个鬼?”
婚礼最晚傍晚就结束了,如果路青余能赶过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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