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触碰门把手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紧紧抱着浑身发抖的我。
我看着自己双手,我的手在抖,不是浑身因为害怕而发抖。
我想要去找孩子们,我害怕他们会遭遇不测。
我真够蠢的。
为什么才想起来孩子的事情?
我来这里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孩子的事情都忽视了。
我的头快炸了。
在落下井被巨石砸晕过去之前的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到底在之前发生了什么?
孩子们去哪里了?那一老一少又是我的谁的?
“啊呜”
我痛苦的声音还没有喊出来,就被景无许的唇堵住。
这一次没有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口中的触感很是真切
等我缓过劲来后,我连忙推开景无许。
景无许被推开的时候,再次咳出血来。
我这才意识到,景无许的病是因我而起。
我连忙上前扶起他,看到景无许被咬破的唇瓣的时,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景无许只是想利用我,这样做,有些过头了!
不共戴天之仇
在景无许刺激下,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断断续续的记忆。
一个模糊的修长女子的身影出现,手里拿着的是一张狼皮做的面具朝着我走来。
这面具正是孤狼为曹逸之行事的时候,经常会戴着的面具。
“阿瑞,这是我找丘大叔要的一块狼皮做的,你戴上试试。”
那清脆欲耳的成熟女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紧接着一个驼背拄着拐杖的老妇人急冲冲而来。
“乐乐,快去看看孩子,好像饿了。”
老妇人喘着粗气。
女子连忙去扶老妇人,关切地说道:“娘,不是告诉您拉一下阿瑞做的门铃就好了,不用费力跑一趟。你这腿脚和眼睛也不方便的,要是摔了怎么办?”
老妇人打趣道:“这不忘记了。”
女子将老妇人扶好后,便出门了。
这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老妇人。
我看着老妇人,试图将老妇人的模样看清楚。
老妇人似乎冲着我这边的时候,脸上的笑僵住了,连忙起身朝我这边而来。
她伸手抚摸我的脸,满眼都是心疼:“孩子啊,你怎么浑身都是伤啊?”
我看着老妇人的脸,渐渐地老妇人脸部轮廓渐渐清晰。
长得慈眉善目的,但是双眼有眼疾,但没有全瞎,看东西得凑近才能看清晰。
是阿娘?
“阿娘!”我声音嘶哑地喊出。
我什么时候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干娘。
当我目光看向干娘左手腕银镯子的时候,断断续续的记忆开始恢复。
孤狼是孤儿。
是从西北逃荒到南都,当时才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