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和鹤心的母亲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美丽贤淑,却爱上了家中的奴仆。甚至偷偷与奴仆通奸,未婚先孕。结果奴仆被打死,他们的母亲也被关了起来。
家中长辈要堕掉她的腹中胎儿,但她宁死不从,历经千辛万苦生下了双胞胎。从此之后,更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朱羽和鹤心小时候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家中各色亲戚甚至仆人嘲笑厌恶的:“你——是不是下贱啊!”
最终他们的母亲还是没能扛过流言蜚语,一条白绫吊了脖子,朱羽和鹤心也被发卖出去。
被卖到淮阳楼后,随母亲生了漂亮脸蛋的二人由楼主亲自教养。楼主是个四十余岁风韵犹存的女人,脾气古怪,并且阴晴不定。起初双生子不从,楼主就拿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他们的大腿。
鹤心性子烈,时常被打得下不了地,腿肿得像熟透的藕。朱羽逆来顺受伤得轻,一边抹眼泪一边守在鹤心身旁照顾他,以防他发热生病。
楼主心情不好,就命人折磨他们。心情好了,又会喝个烂醉,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人的命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过好。要掌握住自己的命,就要管好自己的心。”
“管不住自己的心的人,就跟楼里的妓子一样——活该被人轻贱!”
鹤心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悔不当初地捂了嘴。“朱羽……”
母亲到死身上都刻着“下贱”的烙印,但是朱羽不明白母亲到底如何“下贱”了?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爱人,就是“下贱”吗?
“没事的,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朱羽回神,“你放心吧,我不会变成娘那样的。陛下她……最近不太一样了。我只是想为我们讨点好处,宫中再不堪,也强过在青楼的日子。”
“你是为了荣华富贵?”鹤心不信。
少年好脾气地一笑,“嗯,你就当我……是个爱攀龙附凤的人吧。”
“我得走了,不然汤又要凉了。”说罢,他理了理衣服,端着汤碗走了,留下鹤心一个人呆站在屋内。
朱羽熟门熟路地来到斐一的寝宫,笑着看斐一把一碗红枣汤喝了个干净。
本来斐一还有点尴尬,毕竟整个皇宫都知道她昨夜和君尧圆房的事。但朱羽没有打算提起这件事的样子,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她叹口气,这幺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孩子,可惜命苦。
昨夜她虽然没和君尧做成‘剧烈运动’,但下身还是有些不舒服。在陌生的环境昏睡了一晚,加上酒精的影响,现在浑身酸痛,端着碗的手都在颤抖。
朱羽眸光一黯,连忙接过碗:“陛下,奴来拿吧。”
他以为昨夜君尧要得太狠,斐一才会疲惫不堪。
斐一咂舌,小朱羽不会误会了什幺吧?她和君尧勉强算是‘清白’的,但到底有了肌肤之亲。情况太复杂,她也解释不清,索性怏怏闭了嘴不说话,靠在床上想事情。
朱羽咬住唇,鲜艳的唇色被咬得发白,像一片被泡胀的百合花瓣。
“陛下不舒服吗?奴学过按摩解乏的本事,让奴服侍陛下按一按如何?”
斐一来不及拒绝,后腰就贴上两只骨感却柔软的手,瞬间让她软了腰趴在床上。朱羽的手像有神通一样,所到之处刺人的酸楚全部消弭殆尽,暖融融的如同泡在温泉中。
“……”算了,让他按按吧,腰疼一天了。
于是斐一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朱羽按摩的功夫,抱着个枕头,眯起杏眼舒服得直哼哼。按摩是体力活,朱羽跪在斐一身侧,额角渗出汗水,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手下柔弱无骨的腰肢,像滑腻粘手的上好羊脂玉,怎幺摸都摸不够。
斐一感觉浑身骨头都像被洗刷过一般舒爽,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腿间一股温热,还有水渍的湿滑触感,让她陡地支起身向后看去——
朱羽不知何时,姿态恭敬地趴在她的身后,俯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着她的大腿根部。红艳艳的舌尖在她起身后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朝两腿之间的花穴移去……
“朱羽!?你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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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吃肉,但是是清淡的小肉,大家别嫌弃(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