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好人做到底,帮她埋了我们再走吧。至于后面她要死要活,我们也看不住一辈子。”
高逸天赞同的点点头。
“喂,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娜娜见我们在交头接耳,质问道。
我连忙摆手,称不是。
没一会,空气里飘来一阵香味。
情不自禁闻了几下,忽然想起房子的尸体,又觉得有些恶心。
阿姨邀请我们到另一件房子里吃饭。
娜娜也不客气,在经过那间摆放两副棺材的房子时,惊呼了一声。
后来知道阿姨的家境情况时,心生怜悯,也决定留下来帮守灵。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天一黑,我们就发现阿姨怪异的举动。
她不停的上下抓痒,抓得很频繁。
当时也没发现有什么蚊子,便问阿姨怎么了。
估计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问都不回答。
再这么挠下去,皮都会给她挠破。
我突然想起邵依凡的一句话。
忙脱掉单指手套,让阿姨伸出手,替她把一次脉。
娜娜在一旁指着我的手指惊讶道:“哇,紫色的手指。”
阿姨一边挠一边问:“你会看病?”
我谎称说和一个中医学过一些皮毛,其实当时自己的心里很没底。
阿姨半信半疑,估计她实在难受得不行才伸出手。
当我的判官指轻碰到阿姨的脉门时,奇怪的现象在我眼里发生了。
就像眼睛里放了一台录影机,不断快进播放着阿姨的生活画面。
她在全身瘙痒的前一晚,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怪不得她身上有一层时隐时现的黑雾。
再往后看,却又不禁黯然伤神。
我抽回手,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和阿姨开口。
阿姨说自己得了一个怪病,每天夜里总是觉得胸口和全身有条小虫子在爬,看了几次医生,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转。
我悄悄在高逸天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听了后,脸色凝重,在一旁不断翻着医书,寻找相关的症状药方。
“找到了……”高逸天递过医书给我。
又看了一眼阿姨的舌苔,斟酌半会,才犹豫写下一个药方。
娜娜好奇的凑过脑袋去看,“什么五钱干蚂蚱腿,一两首乌根捣成沫,三颗最顶端的红枣,还需清晨的露水熬药?”她念了一半,抬头难以置信看着我。
高逸天在一旁解释,“连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当然药方也得比较奇怪。偏方药味不多,易于就地取材,奇病就得用奇药。”
“可是药方里还说需要一种叫椁槐的药引,什么是椁槐?”
“棺材板,取一小块磨成粉便是药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