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嘛,我现在受伤瞭好疼的,你让我抱一下。”
“你,算瞭。”乔松月放弃挣扎,他的视线落在沉枝砚的脸上,纤细的腰肢却被傅乘光握在手中。
沉枝砚被蒙面人一拳打在瞭胸口,腰部的还被切出很大一道口子,奇怪的是他的伤口没有血。
傅乘光的眼睛一直跟随著乔松月,他拉起乔松月的手指放在唇边细细的啃咬,动作极其暧昧,唇齿亲昵的贴在皮肉上,惹得乔松月心慌。
“你这是在做什麽,松开!”傅乘光笑的荡漾,他的笑声惹得乔松月浑身发烫,乔松月再也忍不住瞭,用力推开瞭傅乘光。
“混蛋。”
这时昏睡过去沉枝砚也缓缓有瞭苏醒的意识,他的手指小幅度的屈瞭屈,随后慢慢的睁开瞭眼睛。
沉枝砚深绿色的眼眸已经完全变成瞭黑色,黯淡无光,就连一丝的暗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沉枝砚,你怎麽样瞭?”乔松月越过傅乘光走到沉枝砚的身边,他握住沉枝砚的手将他扶瞭起来,动作温柔的让傅乘光嫉妒的说不出话,恨不得现在躺在沙发上的人是他。
“他能有什麽事,就被那个人往胸口拍瞭一巴掌就晕瞭,脆弱的要死。”
“乔松月他这麽没用你管他做什麽,跟我走吧。”
傅乘光轻蔑的看著虚弱的沉枝砚满眼不屑,伸手就想要把乔松月拽走,可是却被人直接一掌拍开瞭。
“不许碰他。”沉枝砚那双漆黑的眼睛冰冷的看向傅乘光,一手护住乔松月。
“就你现在这样,确定能和我抢人?”
“我可以立马让你变成齑粉。”
沉枝砚毫不畏惧的抬起头与傅乘光对视:“我死瞭,你也不会好受吧?”
乔松月对两人的对话産生瞭疑惑,他安静的听完两人的唇枪舌战,终于获取瞭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水镜现在就在沉枝砚身上。
他回头看向沉枝砚:“水镜在哪?”
沉枝砚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的看著乔松月。房间裡瞬间安静瞭下来。
傅乘光的声音打破瞭寂静:“怎麽瞭,不好和他说对吗?”
“那我替你说吧。”
“乔松月你不是一直想找水镜吗,沉枝砚就是。”
你隻能爱我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沉枝砚他是人怎麽可能是镜子!”乔松月震惊的瞪大瞭眼睛,他的瞳孔瞬时放大,不可置信。
傅乘光笑意更深,仿佛瞳色如干涸的血液,冻结在冰层之下,化为黑红。让人如芒在背,心惊胆战。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的话你自己问他。”
傅乘光挑衅的看向沉枝砚,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敢告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