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都怀疑能不能吃得下。
事实是郁灵压根不会对傅洲说停。
卧室的灯光被人调到最暗,傅洲脱掉了郁灵的睡衣,抱着人靠在床头。
他手掌托着郁灵,捧着郁灵的脸亲了很久。
用的是郁灵最喜欢的,很温柔的亲法。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滚烫。
口唇相贴,舌尖在口腔内不紧不慢地搅动着,郁灵被亲得舒服,又因为缺氧,身体变得越来越软。
膝盖抵着床面跪在两侧,腿根却逐渐使不上力,隐隐发颤。
腰后覆有alpha有力又灼热的手掌,郁灵信任傅洲,干脆就呼着气,卸了力气塌下去。
但傅洲却没有托住他。
郁灵脊背陡然绷紧,喉间惊呼出声。
他慌乱地重新使力,想要逃离,可腰上那只原本托举他的手掌却换了地方,反而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下按。
郁灵蒙了水光的眼睛微微睁大,牙齿都收紧了,到底没有挣扎。
只是脊背躬起,将额头紧紧抵在傅洲肩膀上,急促地呼吸着。
alpha眸色沉黑,很快感受到颈边的温热湿意,但动作没停。
他抽手顺了顺oga早就布满热汗的瘦弱脊背,动作强硬却又缓慢,给了足够的适应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郁灵紧绷的身体一寸寸放松下来,变成了一团高温天气里逐渐融化的奶油。
oga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傅洲颈边,眼尾一直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他眉间轻皱,很舒服时,微张的口唇中会溢出无意识的低声。
到这里都是顺利的。
但郁灵的生殖腔发育不完全,就导致即使是在发情期,处于自然打开的状态,也窄得可怜。
当强烈的酸痛感陡然从小腹最深处传出时,郁灵几乎是瞬间就白了脸色。
可他只是抱紧了傅洲的脖颈,将脸埋得更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傅洲起初没有发现。
或者说到了这种时候,他早已经被alpha的劣根性彻底占据头脑。
对伴侣进行完全标记,满足自己的独占欲和征服欲,是alpha最原始的渴望。
傅洲呼吸很重,眸色沉得吓人,产生过一瞬不管不顾的冲动。
直到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在簌簌发抖,显然不对劲,理智才陡然回笼。
傅洲神情稍变,抱起郁灵翻身,换了个能看清神色的姿势,将人笼罩在身下。
没了刺激,酸痛感就也跟着褪去大半,但oga布满泪痕的脸庞仍是白的。
傅洲神情沉下,心脏在一瞬间被自责填满。
他眉头深皱,俯身在郁灵的脸颊落下细密的亲吻,动作间满是怜惜和愧疚。
郁灵却抬臂重新环住了他的脖颈。
oga对于事情就这样突然中止,似乎还有些茫然。
他同样感到无所适从。将刚才的疼痛,和这时的戛然而止,都归结成是自己身体有缺陷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