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傅洲很快有了经验,已经可以通过哭声判断郁灵的感受,就随便oga动作了。
郁灵清醒时是舍不得伤害傅洲的,但他真的要失去意识了。
眼前一阵阵地发白,连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咬住傅洲的肩膀的都不知道。
结束后,傅洲从床上下来,简单披上件睡袍,抱郁灵去洗澡。
手臂刚托着臀部,昏睡的oga就惊醒般,抱着他往上躲,是真的被弄怕了。
傅洲就把人抱稳,不断抚着脊背安抚,说什么不弄了。
郁灵这才逐渐安定下来,红肿的双眼重新闭上,眼尾似乎还泛着湿意。
就这么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傅洲因为八点钟还要上班,早早起了床。
旁边的热度消失,郁灵侧躺着抬手摸了摸,没摸到人,很快就跟着睁开眼。
傅洲昨晚给他喂水,用了眼贴,身体也上过药,又怕生殖腔难受,还给人轻轻按摩腹部到半夜。
所以郁灵这一觉醒来,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太多不适。
他一时之间还当是自己身体素质提高了。
在床上翻个身,恰好看到傅洲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背影。
郁灵看过去时,傅洲刚穿好西装裤,上半身仍旧赤裸着,昏暗的环境里,仍能看清alpha坚实有力的背肌,在随着动作起伏,是很完美的身材。
“傅先生。”郁灵平躺在床上看了几秒,才想起来出声叫人。
傅洲见他醒了,很快转身过来。
alpha在床边坐下,先试了试郁灵额头的温度,顺带在仍旧泛红的唇上亲一口。
眸色柔和:“我吵醒你了?”
郁灵摇头,然后就忽的看到了傅洲肩膀上的一圈牙印。
很红,带着血丝,好像都有点肿了。
他睁大了眼睛,顿时就坐起来。
傅洲抬手护着人,还当是怎么了,然后就见郁灵直直盯着他的肩膀看,水亮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和意外。
oga想伸手去碰,又怕感染,声音发闷:“这是我弄的?”
他自己被傅洲咬疼,欺负成那样,都没这么在意。
傅洲看着oga一本正经心疼自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
“嗯,”alpha不想让郁灵不高兴,在他脸上亲亲,故意逗他,“在我弄得你最舒服的时候。”
“……”
郁灵耳根一红,眼中的心疼顿时全变成了尴尬。
“我挺喜欢的。”傅洲扶着他的腰,自己偏过脸垂眸欣赏一下,“这个位置也好,不然去纹个纹身?”
郁灵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摇头:“您不要吓我了。”
最后是拿了药膏,郁灵坐在床上,眉头紧皱着给傅洲涂了药。
涂完药不能立刻穿衣服,傅洲也不着急,就让郁灵靠在怀里,继续给人揉着小肚子。
alpha宽大温热的手掌贴在那里,力度适中地揉按着,的确很舒服。
郁灵像被顺毛的猫一样,嗅着周围柔和的草木香,重新变得懒洋洋,眼睛都眯起来了。
傅洲问他还难不难受。
那里昨天被故意地频繁刺激,其实直到现在还有酸胀感,只不过不强烈,所以郁灵脸颊贴在傅洲手臂上,慢吞吞地摇了头。
但刚否定完,又怕傅洲因此就不给按了,又补救似的点头。
“其实,还,还有一点难受,”他抬起眼,红着耳根,小声地跟傅洲打商量,“您再揉五分钟吧?”
傅洲看着逐渐愿意主动向自己提要求的小男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恨不得把郁灵带去公司,只要两人待在一块,别说五分钟,揉一整天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