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救救他的弟弟们呢?
——
夏油杰无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助地趴在样貌可怖的咒灵身边无声痛哭。
“你……是谁?又为什么说它是你的弟弟?”
弟弟?
禅院甚尔挑了挑们,也有些好奇地盯着胀相。
“……”
胀相一言不发,拒绝交流的模样让夏油杰有些无奈,而禅院甚尔可不惯着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喂,听不懂人话吗?问你话呢!”
“……是,我们是九相图,是特级咒物。”
夏油杰惊愕:“什么?”
他转头看向禅院甚尔:“是不是悟叫你来的?那个家伙呢?你抓住他了吗?还是杀掉了?”
杀掉?
胀相浑身一颤。
如果羂索死了,谁还能将它的弟弟们受肉?
不,当前甚至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能奢望:谁能让他的弟弟们活下去?
……
“啊。”
他的喃喃自语似乎被身旁的两个人听见了,黑发男人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语气词,抬头和有着奇怪刘海的少年对视了。
“……如果是咒物的话,也许有人能救你的弟弟。”
胀相猛然抬头看向黑发少年,而夏油杰的脸上挂着温柔到有些悲悯的笑容:
“先跟我们离开这里吧。”
八相
夏油杰和禅院甚尔带着九相图兄弟回到高专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彼时夜蛾正道和胖达也知道五条悟带春树去见的居然是那位天元大人。
“天元大人她……居然‘同化’失败了吗?”
五条悟大大方方承认:“对,老子早就把星浆体送走了,她当然不可能成功,不过是总监部安抚你们的说辞罢了。”
夜蛾正道怔然:“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阻止天元和星浆体的‘同化’?”
“夜蛾老师,那个星浆体还是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你又为什么轻易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刚好推门进来的夏油杰刚好接上话头,将夜蛾正道堵得哑口无言。
“……”
短暂的沉默后,夜蛾正道还是开口了:“可是,天元已经变成咒灵的话,她还会给日本降下结界吗?她——”
“还属于人类这一边吗?”
“当然不属于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咒灵罢了。”五条悟嗤笑,“夜蛾你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春树年纪小分不清人类和咒灵的区别,你也分不清?”
“自愿变成咒灵和被人诅咒成为咒灵还是有区别的,天元那个老不死的,早就在暗处算计好了一切,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诅咒师成为同伙,想要毁灭世界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