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早上起的太早,再加上昨晚看小说睡得晚,所以她不停地打着哈欠,最终不敌困意,躺下又睡了一个多小时的回笼觉才起的床。
彼时已经是九点多,烈日高照,外头的马路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张亦凡拿着自己摆摊的东西,轻车熟路地走到镇医院附近,在老地方摆起了地摊。
现在的她有存款,心里也就有了底气,也不吆喝,就静静地坐着等顾客上门。
“一共八毛钱,这是找您的两毛,您收好。”张亦凡刚给顾客找完钱,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医院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看去,站在医院门口踌躇的,不正是陈冰冰的母亲牛拉花么?
是来看病的?
张亦凡好奇远眺着,不自觉皱起了秀丽的眉头。
那天晚上,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不好的感觉。
其实她还真想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准不准。
要是准,那是不是说明她这次重生除了拥有医疗空间外,还拥有了‘隔空诊病’的特异功能?
医院门口,牛拉花冒着汗的手在裤腿上搓了又搓,就是拿不定主意走进医院。
近半年来,她的下身一直都有点不太舒服,但是她没放在心上,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自那天和张亦凡生过矛盾之后,她的不舒服好像被放大了,每次小解都火辣辣的疼,到了晚上还又灼热又钻心的痒,同时还伴有异味。
每每不舒服,她就会想起张亦凡对她的‘诅咒’,然后就会动来医院检查的心思。
可她一方面放不下自己对妇科病的偏见,觉得得妇科病是件丢人的事;一方面又害怕花钱,所以硬生生拖着,直到拖到如今,实在忍不住了!
今天她是借着赶集会的名头到镇上来的,来医院的一路上她都像做贼一样,生怕别人知道她来医院看病。
又是一阵瘙痒传来,痒的牛拉花忍不住扭动身体以缓解。
不管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被人说两句闲话,也总比痒死强吧!
牛拉花一咬牙,抬脚就走进了医院。
张亦凡远远看着,立马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上去,打算验证一下自己的‘直觉’到底准不准。
牛拉花这辈子都没进过几次医院,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找不着北,不知道该去哪个科室,也不好意思问人。
最后还是张亦凡看不下去,拦下了一个护士,自称是牛拉花的亲戚,称偷偷陪牛拉花看病,让护士去帮牛拉花的忙。
牛拉花臊红着脸,在护士耳边小声说了自己的不适,然后在护士的引领下去挂了号发再到妇科就诊。
张亦凡见牛拉花去了妇科,心里就有了答案,不过她还是拦下了那位帮忙的护士,问她牛拉花到底是哪方面不舒服。
护士说:“应该是阴道炎之类的疾病吧,这种隐私的病,她不好意思让你们这些做晚辈的知道很正常。她现在已经进去就诊了,估计十几分钟就会出来,你就在这里等她吧,我先去干我的活了。”
张亦凡浅笑点头,“好,麻烦你了,谢谢你。”
她才没那个闲工夫在这等牛拉花。
等护士走远,她也转身离开了医院。
诊室里,牛拉花忍受着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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