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证据是在铃那里找到的,那把小刀。
契约仅有二人,不亲眼见过那把小刀是无法建立联系的,而烙印在上面的自然是我的痕迹。
铃非常激动地哭了半天然后被她父亲拉走了。
我很想知道那家伙面具之下的表情呢~
现在,我和队长正在街边的小摊上吃夜宵。
说是晚饭未免太晚了。
明天再去劳烦歌者吧。
今年的中秋…很古怪呢…归来之日即是中秋…
虽然胡饼是后传来的,但是掰开扔到地上再猛踩几脚什么的肯定很舒服吧。
对神明的逾越是很让人开心的。
很浪费食物就是了。
和队长的闲谈直接变得枯燥起来,大抵就是我不在的这几天人里生的糟心事。
安死了。
就是那个得了间歇疯病的安。
为此信康还跑到自卫队闹了一场:“是谁告诉他的!”
对,那家伙死于脑溢血,因为得知了自己干的事情,还有自己儿子为他背锅的举动。
据说是回到家躺上就暴毙了。
很惨。
嗯。
除了那帮自卫队的家伙理应不会有人知道这些隐秘,但我觉得我想补充的是,他们当初的做法本就歪了,只是杀了只牛还不至于至安于死地,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么个大家伙怎么会被一个老人砍死,但我想我想得很清楚,真正让他震悚至死的,明显是他儿子信康替他背锅的行为。
当初都不如说是没有找到凶手什么的。
唉,年轻人。
这于我而言当然是枯燥的话题,糟心。
但愿成白扛得住吧。
那小家伙我蛮有好感的。
另外一提是,信康没准备把包袱放下来,他想给自己父亲一个清名。
啊~安先生会死不瞑目的啊…
又谈了许久队长才把话题放到人里之外,也难怪,队长是自卫队的队长,即便她和人里之外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联系与羁绊,也不能改变她站在人类阵营这一事实。
不,应该说她是中立阵营吧。
说的就像我是站在妖怪阵营似的…
才没有,我只站在我这边。
…主君接到消息然后把宴会推迟了,说什么要等我回来再好好办一场。
孤可不觉得孤值得被这样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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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那还真是该谢谢主君了,虽说我本就不在乎什么宴就是了——说是这样说,但能得到此等的殊荣也是不错的事情吧。
如是比方成一个不畏死的家伙觉得活下去也不错,或许会更通明一些。
呵呵,怪论罢了。
等明天去拜访一下就是了,不,拜谒才对。
又说了些琐碎的事情,队长变得词穷了许多,只得抓起一些在天狗的报纸上看见的不经之谈来拉住我的兴致。
不过说实话,射命丸那半真半假的传言伪话我是看不惯的。
不是因为我喜欢绝对真实还是讨厌被玩弄的舆论云云,我这样想只是因为当初她搞我的那几手。
只是烦闷,还没到把妖砍死的地步。
你这家伙倒还算记仇呢~易?
也许吧。
“队长~帮付下钱呗…啊哈,啊哈哈…”
酒饱饭足将欲离开的时候,我才现自己没有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