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我起身,反手拉下零式。
“…三!”这样叫着,我冲了出去。留下铃原地蒙圈。
“杀呀!!!”
我胡乱而安稳地舞着刀,刚从扫帚上下来的雾雨明显是有被吓到,愣了一下,被我用刀架住了脖子。
静~
嗯,特安静。
有一小会儿,小铃才小跑过来,用小刀指向雾雨:“不、不许动!打劫!”
有够尬的,怕不是击毙人质解救歹徒。
莫名想到了这样一个场景——
歹徒:人质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人质:歹徒先生~
咳咳咳,该死的爱情警匪剧。
“喂喂,很冷的啊……”雾雨后退着,拉着那把扫帚,说。
“掉湖里了?”我打量她一眼,问。
帽子没带,浑身还是湿透的样子,以至于还在滴水。
也难怪会冷。
大妈如此之秀,引无数雾雨尽结冰。
“才不是呢——让开让开~”雾雨辩说,像赶苍蝇一样对我挥手。
我信从地让开,接着问:“那怎么弄的。”
“我的同事。”她说,往屋子走。
“小偷?”
“才不是,是贤者喔~我去换衣服,别想着跟上来。”她打开门,走过去,带上。
你是哪门子的贤者啊~孤跟个屁啊~
我轻笑,扭头看向铃。
“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挂在她的脸上,多少带着些许的尴尬与不悦,不多,一丝,也算是有了。
她的双臂无力地垂着,那把小刀也没了踪影,肩膀耸拉,日暮将近的样子,比起什么将入青春的少女倒更像是劳累一天还被领导上司狠批一顿,刚刚加完班而身心俱乏的糊涂虫。
这绝称不上赘言。
至少我这样认为。
“啊,有何感想,铃?”
不悦于是变成了不满,量也多了些,虽然多不了多少的样子。
“真是的啊,易大人你实在是,实在是…”
“什么?”我问。
“实在是随性过头了啊~”她鸣着,算是牢骚。
小小地恼火着,气愤着,而又无可奈何着。
我倒不这样想,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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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样我也是收敛许多了。
这愚弄不过是无意之举,是不需要在脑子里构形,直接条件反射般完成的。
或应去怪雾雨,她降落的有些快了。
可如是这般的话语是说不出口的,嗯,借口是从不需要的。
我只是把嘴咧开一个小缝,把笑容尽量变成认错应有的尴尬样子,摆手说:“嘛,嘛,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