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冲她帅帅地笑了笑,花钱养个这么耐看的放身边也挺好的,架不住人家有钱呢。
“你还提了这些干嘛,不知道不提东西来我妈也疼你吗?”
“阿姨和我天下第一好。”沈今棠一见李沁芳就抱住了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亲。
秦朗一走进院子里,被吓了一跳,沈今棠和陆言在院子里摆起了露天烧烤摊,烟没控制得好,都快吹上天了。
“清禾,都是你朋友吗?以前没见过。”秦朗想和他们友好地打声招呼,沈今棠和陆言都默契地扭过了头去。
“阮清禾,你怎么什么朋友都交啊。傅屿白他知道吗?”沈今棠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我知不知道也不能强迫人家的啊。”傅屿白正好散步回来,凉凉道。
从前她嫌院子空旷,于是种了很多花草。如今再一看,这院子似乎有点拥挤了,而且很吵,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种吵。
“傅少?你怎么在这?”秦朗十分惊讶。
傅屿白微微挑了挑眉,却是稳如泰山的模样,“我和阮小姐是朋友。”
朋友这个词有很多含义,秦朗一时沉默了下来。
他一直觉得和阮清禾中间隔了一座沟壑,是自己努力还无法够到的一座山。如今,他就站在这里,似乎明白了根源在哪里。
这场面无异于修罗场,阮清禾也不想解释什么。傅屿白对她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她更多得是要过好现在。
“秦朗,啤酒在厨房的仓库里,你去搬过来吧。”阮清禾喊秦朗帮忙,是亲昵的语气。
他们来者都是客,孰亲孰远已经很明显了。沈今棠看了一眼傅屿白,有些嘲笑地意味。
毕竟她可是很少有这样带机会能见他吃瘪。
“屿白啊,这锅子烫,你过来端。”李沁芳在厨房里喊。
秦朗正好走到了厨房门口,顺势问了一嘴。
李沁芳摆了摆手,“不用了,你是客人,赶紧休息去吧。”
沈今棠觉得自己这趟真是没白来,差点错过了一场盛世好戏啊。
拉扯
阮清禾故乡的特产是地锅鸡,旁边会摊一圈的饼。她在外这么多年,无论是多么出名的五星级餐厅,都比不上这一口饼蘸汤来得入魂。
无论是在傅家还是和她日常的相处,阮清禾几乎都见不到傅屿白做家务的一面。此刻,他端着热腾腾的地锅鸡,胸前被系上了母亲朴素的碎花围裙。
沈今棠一边嗑瓜子一边笑他,“哟,这还是傅大少爷吗?女婿可真不好当啊。”
阮清禾冷着一张脸,给沈今棠嘴里塞了一张饼,“少说话多吃东西。”
阮清禾给秦朗添了一碗饭,“你吃得了辣吗?”
“我都可以的。”秦朗笑了笑。
李沁芳去坛子里拿来了新鲜冷藏的梅子酒,“这个是去年我亲手藏的,到金秋吃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