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白被她柔若无骨的手这样摩擦着,眸子渐渐转深。手腕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身前。
阮清禾手掌抵在胸前,想要拉出一些距离,脸蛋泛起了殷红,像染着的画布。
傅屿白嘴角一动,手在她腰上稍稍一用力,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怀里。
“傅屿白。”阮清禾叫了一声。
傅屿白拦腰直接将她公主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到了床上,手掌与她交叉合十,俯身吻了上去。
他吻过她的耳垂,发丝一路到锁骨,贴近耳后根道,“我憋了一年多,阮小姐得为此负责吧。”
阮清禾骂娘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眼前一片黑暗。他英俊的脸庞现在了面前。
阮清禾不记得那个晚上是怎么过去的,发丝浸着汗水贴在脸上,她声嘶力竭到最后的求饶。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打在窗上,雨打芭蕉风吹花蕊。
阮清禾醒来时痛苦地哀嚎了一声,浑身如同被车轮碾过一样的酸爽,她勉强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而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了。
粉色的保温杯下压着一张字条,里面是五红汤,字体遒劲有力,“身子虚,多补补。”
阮清禾用力拉扯了一下被子,怒吼道“傅屿白你大爷的。”
阮清禾一向敬业,今天是一月之中的股东大会,她更不会迟到。
而傅屿白作为刚加入的新股东,自然在其中。
阮清禾匆匆赶到推开门时,大家已经等了好一会了,而始作俑者正一脸笑意地与人谈话。
“阮总向来都是早到,今天可真是罕见啊。”曹云金调侃道。
“今天身子不太舒服,可能昨夜冻到了。”阮清禾脸上还有些许的红晕,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沈今棠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坐下,冷不丁来了一句,“这春天还没到,吃得太好可不利于消化啊。”
今天的股东会其实是来介绍傅屿白的,可傅屿白哪里需要介绍。他在云城响当当的大名,和他身后的傅家更是他的金字招牌。
傅屿白走过去与她握手,温热的指节覆住了她,又很有分寸地松开,“合作愉快,小阮总。”
阮清禾身子硬撑着,可撕裂与拉扯感几乎让她止不住地颤栗,牙尖都是酸的,“合作愉快。”
傅屿白扫了一眼她歪七扭八的站姿,关怀道,“阮总还是要注意身体,还年轻呢。”
众人一副看好戏的眼神在两人之前徘徊,阮清禾只能温婉地笑着点点头。
“对了,今天赵总没来吗?”长桌上空了一个位置,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赵立新一向和阮清禾有些细节方面的争论,他是看在沈今棠的面上投资的。这一年来,自从提议被驳了,一直摆冷脸色,到现在直接拒绝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