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她推他。
“真话。”他继续啃。
“骗子!”她打他。
“你可以掐我。”他继续吮。
“疯子!”她拼命打他。
“我是。”他吻得更加用力。
“我不爱你了。”她打不动了。
“假话。”他的吻由暴雨转为温柔小雨。
“真话!”她舌头也搅不动了。
“骗子。”他停下来,注视她。
含情脉脉的眼,嘴硬的她。
绵长的湿吻断断续续,
金愿眨了眨眼睛,没有继续和他逞口舌之快,静静平息情绪,说:“阿姨是不是快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苏哲尧拉她手按上,不甘心:“这才几分钟,我们现在出去,你让刚才前台的小姑娘怎么看我?”
“是你自己说时间紧迫的。”
“我不这么说,你难道会乖乖跟我过来?”
金愿深吸一口气,用眼神疯狂骂他。
前一秒还说只和她说真话。
骗子!
“阿愿,帮我。”他眼神蛊惑,撒娇:“我冒着生命危险跟踪你来这儿,又绞尽脑汁支开阿姨,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叫别人误以为我阳痿吧?”
“早知道那么疼,我宁可你阳痿!”她越想越委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根本还没尝到过来人描述的那种滋味,分明只有痛。
什么“欲仙欲死”、“畅快淋漓”都是假的!摩天大楼根本不好用!还没有他舌头舔得舒服!
“别咒自己。”苏哲尧引着她双手握紧,自己把握节奏,说:“总不能白白承受这疼,以后要一千次一万次地爽回来,才算值得。我要是阳痿,你这一遭才是真真正正地吃了亏。”
“能爽回本吗?”她大言不惭。
“包爽。”size大的好处,日久才能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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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鸿住院一周,徐岑安每日必来电话,金愿假意关心几句,问他什么时候来静语山房。
徐岑安迟疑,“爸爸打算将澳新的事务交出来给大哥做,这几天在划分股权,我深知自己没资格和他争,但如果这时候我还不安分些在他面前多露脸,怕是就连原本嘴里这一块肉都未必能保住。”
金愿理解他。
儿子儿媳和睦,徐令鸿面子里子都舒服,对徐岑安自然态度更好一些。
毕竟她是景家的人,允许她存在已经是徐令鸿天大的宽容,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现在他“病重”,徐岑安如果还心系景家的人,怎知他以后在生意场上不会对景家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