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相视不语。
这继承人哪是说当就当的?
夏洲积攒了六年,又怎么可能说那么好对付的。
夏青山:“你知不知道现在既定的夏家继承人已经是夏洲了?”
:康振华
夏渝莞尔,“这不还没有公开宣布?而且二叔,你觉得爷爷更想让谁做这个夏家继承人?”
徐青霞敛眸,她开口说,“小渝,你爷爷的意思我们都清楚。但你要知道,如今夏家的一半势力都归于夏洲,就连夏氏集团的核心骨干都不少被夏洲收买了。你想对付夏洲,争这继承人的身份,不容易。”
夏渝颔首,嘴角噙着笑意,说,“二嫂,您放心吧,这些我心里都有数。”
徐青霞见此也不多劝,转身离开了房间。
夏渝看向夏青山。他好久没和二叔待在一块了,那被扇了一巴掌的脸还发麻发胀呢。
夏青山抱着膀,“要不要拿冰块敷敷?”
夏渝,“嗯嗯。”
不一会,夏青山就拿着冰袋回来了。
他把冰袋扔到夏渝的身旁,说,“弄得细皮嫩肉的,你说说,你这身子骨怎么扛?要不是老爷子疼你,这十鞭下来,你都不知道躺在哪了。”
夏渝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儿。
夏青山无可奈何。自从夏渝父亲去世,他一直照看着夏渝,照顾了二十年,说狠心还是狠不下心来,六年内也时不时的派人去看夏渝过得好不好。
换做以前,夏渝犯了错,最多也就是打一顿。他也没想到那件事能让夏渝落得个和家里分道扬镳的局面。
夏渝抬眼看向沉思的夏青山,想到客厅面熟的男人,张口问:“二叔,客厅那个人,是谁啊?”
夏青山回神,说,“康振华啊。小时候还抱过你呢。是你爸的老朋友了。”
夏渝“哦”了声。怪不得他有印象却记不起来,时隔太长远了,人也不是年轻的模样了。
他说,“康叔来干嘛?”
夏青山,“这不是今天听说你回来了,来看一趟。你也是,刚才不知道主动打招呼。”
夏渝无辜,“是不是没认出来嘛。诶,二叔,康叔是做什么的来着?”
“搞政治的。”
哦…
搞政治的。那倒是有意思了。
夏渝心生一计。他洋装打了个哈气,困倦儿的样儿,说,“二叔…我困了,想睡了。”
“睡吧。睡觉别乱动,压着伤了就坏了。”
夏渝连连点头。
他目送着夏青山离开,然后双手撑了起来,勉强坐起身。
这一动,扯着后背火辣辣的。
夏渝倒吸一口凉气,说不疼怎么可能,他要疼死了。
一边适应着疼痛灼烧感,一边望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