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清醒了不少,“……我哪有不听话了。”
“你这还叫听话?”
他想着想着,这坏心思也就来了。
“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说不做就不做,夏渝倒是干脆。
“阿渝,做人不能这么残忍。”裴瑀嗓音哑极了,他这位小祖宗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而自己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渝利索地下车,酒劲儿还未全然退散,他腰酸腿软的,要说靠自己走路的话,说不定要摔个几次。
他余光扫了眼,“嗯,你忍忍。”说罢,夏渝就想下车。
只听咔哒一声,车门锁住了。
夏渝“嘶”了一声。这酒劲儿给他弄得,真是昏死了,走路都栽悠,那人也是没行一点的君子之道。
只可惜,这身子太不争气,受不住撩拨,缴械投降。
夏渝还是昏了,站不住脚,迷糊间只记得是裴瑀把他抱上了楼。
后半夜,他是醒了的。
被迫醒的。
“妈的,死家伙……这都几点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听到自己哭咽的声时,夏渝心感羞愤难抵。
这火是他挑起来的,自然也得由他来收场。
但他真有点收不住了。
“裴瑀,你这家伙,趁人之危!”
“我哪有趁人之危?这不是你情我愿的…”
他甚至破天荒的服了软,只可惜那人几乎是无视了他的话。
次日
夏渝醒了。
他嗓子干哑的发不出声来,垂眼时,他都能看到满身的斑驳,那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都被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妈的。”
夏渝一想到自己那副傻逼样儿,恨不得自刎了。
他自认为体力不错,可跟裴瑀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醒啦?”
那人春光满面地进来了,端着饭。
夏渝一看时间,又是中午。
啧。
他不想理裴瑀,敢情他说的一周不许碰他,裴瑀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裴瑀瞧着夏渝想动却动不了的样儿,把饭放到一旁,坐到床侧,一本正经地反省,“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收着点。”
这话,就是放屁!
:未婚妻来了
操劳一夜,夏渝不好受。
他揉着算是宿醉弄得发胀的大阳穴,不情愿的处理起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