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借就算了,那你记得要一直这么看着我,敢闭眼…”
皇帝陛下面色如常,只是在她唇上缓缓摩挲的指腹微微用了些力,冲着她笑道:“那就不用手了。”
意有所指的话,让姜翎月面色涨红。
……他!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恼怒。
因为面前男人解开了裤头。
那只指骨修长,洁净如玉的手,缓缓往下探。
“……”姜翎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对,就这么看着我,”皇帝陛下眼眸幽暗,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姜翎月,你看好了!”
正要别开脸的姜翎月想到他方才的话,动作僵住。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
做这种事,他就像是天经地义般,没有半分不自在。
反倒是姜翎月这个旁观者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被他气势震慑,她全程不敢说话。
面色从一开始的震惊,变得窘迫绯红。
这样的羞窘,在久不见他完事后,慢慢变成麻木。
谁能想到,端方自持,高洁雅正的皇帝陛下,竟然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
可怜她还要被逼无奈,看这样的事。
良久,良久,祁君逸呼吸一顿,停下了动作。
但他似乎并没有觉得多满足。
那双眼睛,始终看向榻上的姑娘。
眼眸漆黑如墨,似是一口深不见底的幽井,在琢磨该怎么把她吞吃入腹。
姜翎月敏锐的察觉到危险,整个人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圆滚滚的杏眼,怯生生的看着他。
祁君逸定定同她对视,一息、两息、……最后他率先垂下眸,开始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收拾自己。
气场淡定的可怕。
是真的很可怕……
姜翎月有小动物的直觉,不太敢惹现在的他。
她小心翼翼的睁着眼,一直等他将寝衣穿好后,才终于开口,“我能睡觉了吗?”
闻言,正因欲求不满而燥郁烦闷的皇帝陛下心头骤然软。
他把帕子随手丢到帐外,掀开寝被躺了下来。
手臂一捞,将人捞进怀里抱着。
“月月…”他轻声喊她的名字,道:“真把我折腾废了,难受的可不止我一个。”
“……”姜翎月默了默,没忍住重重掐了把他的腰,义正言辞道:“我才不难受!”
“行,不难受,”祁君逸笑了笑,幽幽叹气,“是我难受,你说你这么小小的一个,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还不够他一手抱的。
却比繁杂的国事,更能折腾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