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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文莱捂着脸，怨恨的瞪他：“怎么，不让说？我偏要说！你就是根千人骑万人睡的烂黄瓜！搞完了女人搞男人，私生子都他妈能凑成足球队了，每年赚的钱够付赡养费吗？”
“文、莱！”文森特解了腰上的皮带，咬紧后牙槽抽她。
文莱被抽的尖叫连连，嘴上却还是跟他对骂个不停。
中间实在被打得太厉害了，咬牙反抗，抄起古董花瓶往他身上砸。
总之，好一副父慈女孝、孝出强大的场景。
就在这时，警方破门而入。
文森特被迫停下动作，一副吃人的表情问：“你们是谁？知不知道这是擅闯民宅，马上给我滚出去！”
林文周亮出证件：“新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林文周。你女儿文莱涉嫌吸|毒、聚众淫|乱，并牵扯进一桩命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文森特撇清关系：“请便。麻烦你们处理完之后尽快离开。”
“恐怕不能。”林文周给他拷上银手镯，龇着口大白牙说：“你涉嫌洗黑|钱和非法集|资，也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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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梵希跟文莱被抓进来后，起初态度强硬得很，问什么都是在律师来之前，什么都不会说。
林文周叼着根棒棒糖，气定神闲的将她们父亲犯的罪告诉她们。
二人虽然有些动摇，最终还是咬死不肯开口。
林文周层层递进，将蒋胜男已经死亡的事告诉她们。
二人听后，当场破防。
她们为了择清自己，疯狂往对方泼脏水，一来二去，这些年来做的事情，一桩一件的都抖露的差不多了。
审讯室外，许见微透过那面单向透视镜，将她们狗咬狗的丑恶嘴脸收之眼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直到她们提及校园霸凌春也时的场景，才变了脸色。
楼景和察觉到她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便悄悄靠近她，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许见微勉强看了她一眼。
等两人交代的差不多了，她才开口道：“有些细节她们还是没交代清楚。譬如我妹妹尸体旁的那幅画，还有当年那个作伪证的美术老师。”
蒋振华听说后，通过话筒，朝那头的林文周道：“都听到没？”
林文周翘着凳子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眼，将问题转述给纪梵希。
这件事由纪正德操办，所以纪梵希是知道内情的。
为了争取减刑，她坦白道：“尸体旁的那幅画，的确不是春也的。”
“那是谁的？”林文周问。
纪梵希咽了咽口水：“是、是当年李温莎参加决赛时准备的画稿……不过她后来重新画了一幅！就是那个经常展览的《画框中的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