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咋想的,跟个脑瘫似的。
呵,心心念念的高额聘礼,届时只剩一张破纸,真想看看他们会有怎样的表情。
柳暮在心中冷笑。
不仅让他们吃不到这上百亿大礼,还要让他们把母亲的嫁妆全部吐出来!
一根毫毛都不留!
谢如燕手捧着文书,眸中闪着金光,嘴角勾起弧度,“暮暮啊,你年纪还太小,面对这么大一笔财富,肯定是打理不好的,回头别再被人给骗了去。你放心,爸爸妈妈会替你保管好的。”
柳暮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年纪小打理不好?
那柳丝丝每个月oodu的零花钱怎么说?
到柳暮这,就只给她k!
原身这个脑残还真信了那套,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说辞。
说她是家里的长姐,要时刻经得起历练云云。
恋爱脑,能让人失了智!
柳晖如今满意了,“暮暮,先吃饭吧。对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哪也别去,一直等到婚礼那天。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柳暮直翻白眼。
说得真好听,不就是禁足么?
不过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所以早在柳暮进屋之前,已把周围的环境摸透,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况且,想禁她的足?
那他们也得能禁住
入夜,柳暮爬起身。
白天把原身的房间搜罗了一遍。
能带走的,也就只有一部手机和一张银行卡。
打开衣柜,都是批市场的廉价货,她随手拿件卫衣套上。
然后将窗户打开。
自己亲老爹出身维h部队,从小就锻炼她的体能,教她各种招式。
区区三楼,还想困住她?
柳暮灵活攀爬,轻松跳到一楼。
依照白天的记忆,躲过监控和夜班保安,来到院子里唯一一个狗洞的所在地。
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丢人。
她做了番心理建设,迅钻出。
来到街角at,柳暮插入银行卡,傻眼了。
余额:元。
幺。脑残。
得!恋爱脑,连银行卡都嘲笑!
块钱,她玩个犊子啊。
当务之急,得先赚个租房的钱。
柳暮想起,原书里有个人对她极好,当前也只能找那人了。
二十分钟后,苏思琪揉着眼从她的大红色跑内走出。
原书对她描写不多,只知是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