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从太师的额头上狂流,颤颤巍巍道:“不过是坊间传闻,微臣并不知实情。”
“太师的意思是,传闻真实与否,唯有询问皇上本人了?”
这话怎么回?此时的太师想用脚趾抠出一条通往太师府的地道,再称病半月。
就在太师还在组织语言时,临王府的世子沈轩打破了僵局。
“皇兄,臣弟府上来了位江湖神医,兴许能帮皇兄重振雄风,皇兄不必难为情,只需把症状展开仔细说说,臣弟代为转告就是。”
“但若皇兄有龙阳之好,那臣弟便爱莫能助了。”
文武百官顿时起了精神,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脸懵逼的沈景漓…
皇家密事最有意思了。
挖,继续挖…
爱听…
“……”
世子沈轩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去了,话里行间轻蔑至极,眼神亢奋。
这小子无耻啊!
居然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自己的隐疾?
不对,她只是没有作案工具而已…谈不上有隐疾。
“朕…心系百姓,对风花雪月之事无感。”
“其次,朕,行!很行!行得不行,非常行!。”
台下传来几声没忍住的闷笑…
沈景漓咬牙切齿道:“各位少操心,朕绝不是断袖。”
听到皇上在大殿之中自证,台下官员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昨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小皇帝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沈轩玩心更甚,继续补刀。
“可臣弟听闻,皇兄昨日偷溜出宫,不,臣弟口误,应该是皇兄微服私访才对。”
“皇兄一路狂奔到软香楼,点了男女头牌服侍,不知怎的,却被花魁连打带踹的赶出房门,现软香楼都在讨论皇兄力不从心,无法满足…”
“住嘴!”
冷冽的声音响起,吓得台下的人纷纷跪倒在地,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做声。
沈轩皱眉低头,一脸不快却不敢作,这个秦夜玦就是个目无王法的乱臣贼子,先皇死后,他是愈猖狂了。
“皇上近来并未出宫,更没有微服私访。”
黑白颠倒,这摄政王当大家都是傻子吗?沈轩虽不服,却不敢作。
现在顶撞他,如同鸡蛋碰石头,沈轩迟疑片刻,面上的不满已烟消云散,点头如捣蒜。
“对,对,定是那花魁娘子得了臆想症,竟敢污蔑当今圣上,胆子不小。”
诶?
这厮居然为自己辩解?
怪事,怪得很。
不过话说回来,事情酵成这样,秦夜玦功不可没。
这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娱乐,她快憋坏了,好不容易托关系,斥巨资命小太监挖狗洞…额,斯文点说,应该是挖通道。
消遣时间嘛,选当青楼莫属,毕竟有酒有菜有美人。
昨夜通道挖成,便立即命随从松竹去内务府支些银两傍身,怎料松竹回来时竟两手空空,面色沮丧。
天杀的内务府总管居然不肯给,还说让皇上亲自去跟摄政王申请,审批通过后方能放款。
若是支几百两被拒还没那么气,一国之君啊,才要个五十两而已,这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