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短,文风犀利。
元一在后面偷偷笑着,毫不掩饰。
陆砚修扔出一支笔,嗔道:“好啊,你俩都取笑我。”
“少主还要吗?”元一接住毛笔继续笑着。
“哈哈哈”
他俩在后面大闹一团,元扶歌在后面仔细品读。
不一会儿门房来报:“少主,陛下来了。”
陆砚修瞪大了眼睛,“这么快就来比试?”
前日刚下旨,今天就来看,沈确是又干什么了吗?
元扶歌觉得不对,随后问道:“云莫来了吗?”
“没有。”
估计不是来查看的。
她心里有了定数,道:“真是来找你的。”
皇帝大驾光临,所有人行礼作揖,他一身常服没有架子,身边只带着个侍官。
若是她没有经历那些事情,元扶歌恐怕真的要相信他是个仁君了。
元扶歌上前道:“父皇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你说呢,”他走到书案前,看了眼陆砚修的字,道,“为父想问你这几日在长安可看见心仪之人了吗?”
元扶歌如实回答:“还没有”
陆砚修眼神暗了暗,依旧低着头。
皇帝看了眼陆砚修,故意提起往事,“听闻你母后给你选了个少卿。”
父皇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管这些?
他自从拿到玉玺后,越来越焦虑,这份权力已经让他如坐针毡了。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这段时间她与陆府来往甚密,尤其是江南科考后他更是注意到了自己。
他这样突然关心自己的婚事,其实是害怕外祖父与陆府联手吧。
元扶歌微笑着说:“那都是母后闺中密友说笑的,就好比父皇您说要将虎符放在陆府一样。”
她看似笑着,实则眼底毫无冰冷。
元扶歌故意用虎符试探皇帝,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第一次这样尖锐地问他。
皇帝朗声笑道:“小丫头还学会打趣父皇了。”
陆砚修一怔,汗颜,替她打着掩护。
“就是,公主最爱开玩笑了。”
元扶歌敛眉收色,坐下道:“父皇说笑了。”
皇帝被人戳中了心思,他笑了笑,转身又对着陆砚修道:“伯棠你这背的怎么样了?”
陆砚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嗫嚅着:“就快了”
其实他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
自从昨天开始,他就算熬夜看也看不进去。
陛下话题转的突然,陆砚修还什么都没准备,还沉浸在刚才的侥幸中,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