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帮爹,有这个可能。”
陆砚修决定再去看一眼天香院。
“我去趟天香院,疏晚就拜托您了。”
“你去吧,这边有我,若果人手不够,让弦月也跟着。”
“谢母后!”
陆砚修着急忙慌的就赶去主事院子。
弦月正在跟何云雁记账,他突然想起那个老鸨给了他们账本。
“驸马来了。”
“嗯。”
几人寒暄过后,陆砚修四处看了看,案几上堆积了很多账本。
他拿起几本府里的账册,道:“天香院的老鸨送的账本在哪儿?”
“在这儿。”
陆砚修一目十行,快地翻看账本。
“殿下醒了吗?”
“还昏迷着呢,皇后娘娘看着呢。”
何云雁道:“事情我听说了,那盆盆景我叫人看看,你别担心,目前先把人找到。”
“谢了。”
“这话说的,殿下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陆砚修瞟一眼他那个殷勤劲儿,心里就不舒服。
明明占着弦月又勾搭着他妹妹,这边还惦记着公主,想的可真多。
翻着翻着,陆砚修摸到一层凸起之处,撕开后他看到一张投名状。
“哎呀这是状纸啊,我这接的时候也没看见”
“是那个老鸨的。”
“啊?”何云雁拿过状纸仔细查看,“她是主谋她还写状纸?”
弦月这时候从外面赶了回来,带着盆景的分析回来了。
“云大夫说了,这是一种长安很常见的草。”
“这种常见的草,出现在天香院这种地方,是有些不太寻常。”
“听闻那个小红房间里也摆上了这个东西。”
提起小红,弦月顿了下,看陆砚修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陆砚修脸色一僵,事情传开,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男人伺候过,这下丢人丢大了。
何云雁贱兮兮地问:“那个小红怎么样啊?”
弦月八卦道:“听说是用了缩骨膏,缩的和女人一样,那皮肤”
“咳咳咳咳”
陆砚修瞪了眼他俩,严肃道:“这事儿不许和别人说啊。”
他俩以为他生气了,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他们还是想笑,从来没看见小霸王因为这样的事吃瘪。
他俩哄堂大笑,陆砚修捏的更紧了。
他铿声道:“别笑了,赶紧看状子!”
“诶!我们绝对不说出去。”
“你说她都把证据销毁了,怎么还需要写状子啊。”
弦月掐着腰看着状子,“是啊,实在太反常了。”
“我们得去现场看看,万一还留下些什么东西呢。”
陆砚修决定带着人去看看。
元一在屋顶喊了一声,“少主,这上面有一处滑了瓦。”
何云雁道:“这说不定是那个老鸨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时候掉落的。”
陆砚修抿唇,一言不,他瞧着瓦砾碎的方向,他拿了绳子过来。
元一道:“少主,您这是?”
“待会儿你用绳子绑着我,我去看看屋檐底下的东西。”
“啊?这夫人现了不得给我皮扒了。”
元一将绳子塞回他的手中,转身就要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