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曹让低声唤了一声。
孟朝卿的身子瞬间就僵住了,曹公公?
孟朝卿偏头又瞪了一眼周屹渊,那眼神里的控诉大概就是都怪你!
“不是要上朝,走吧!”孟朝卿垂着眸子不看他,心道反正丢脸已经丢了,就这样吧!当一只安静的鹌鹑就好了。
周屹渊低笑“卿卿,这样我没法儿下床!
外间的曹让简直惊了,他直接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不是吧?昨晚他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呢,怎么殿下就下不来床了呢?
随即曹让又是心惊,殿下这样应该不是行事吧?要不然伤口不还得裂开?
曹让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孟朝卿这才想起,她是睡在外面的。
孟朝卿红着脸站起了身子,旋即又转身抬出手“你小心一点儿!扶着我胳膊!”
周屹渊笑着依言。
不一会儿曹让就低着头准备上朝的官服,太子上朝是有正经的官服的,是一身明黄色的锦袍。
孟朝卿迈步走向外间。
周屹渊压低了声音“等下,我上朝,安排青松将人送回去。”
“是!”
不是不让孟朝卿留在东宫,而是卿卿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要是让未来的丈母娘知道,怕是娶媳妇的道路又要艰难两分。
曹让细细打量着周屹渊的胸口,看着完好无缺的绷带出神儿,殿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昨夜奋战呀,再者那样总归是回要水的······
曹让心中暗自把自己唾骂了一顿,自己的脑子里整日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看什么?”周屹渊冷声问。
曹让一个激灵猛地回神儿“奴才看殿下的伤口可曾需要换绷带。”
“呵!”周屹渊冷笑“将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收回去。”
别以为刚才曹让打量的眸光他没现,他只是懒得说而已。
曹让干笑,不敢应声。
不一会儿一身明黄色蟒袍的周屹渊从内室从了出来,这样的周屹渊孟朝卿还是头一次见。
明黄色的蟒袍将周屹渊的通身贵气尽显,五官英俊,玉冠束,这样的周屹渊当真是将上位者的气息尽显。
孟朝卿一时竟是有些看呆。
“卿卿!”
孟朝卿这才笑道“殿下还是早些上朝吧!再晚怕是时间要来不及了!”
曹让是不说话,但是却在一旁使劲儿点头。
周屹渊淡笑“好!”
临走的时候孟朝卿又让曹公公准备的暖炉和早膳,说是让在马车上吃。
今日太子殿下确实起晚了,所以还不曾用早膳呢!
孟小姐这样一说,殿下肯定会用的。
曹让喜滋滋走的应下。
果然上了马车周屹渊杯酒曹让扫了一个暖炉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