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唇上泛着红肿,看了只能教人升腾火气。
魏珩移开视线,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无奈道:“你来葵水了,怎么连自个儿的小日子都忘了?”
顾窈一怔。
喏喏道:“从前不是这日子来呀……”
难怪魏珩在那般紧要时刻停下,原来是看见了——!
她“啊”了声,挣脱出他怀里,捂在被子里,蒙得紧紧的。
她一向准时,哪儿只道却提前来了。
且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她的肚子竟有些一抽一抽得疼起来。
魏珩见她脸色发白,拧眉道:“可是疼了?”
他自小多有涉猎,医术也曾看过几本,知晓女子来月经时有疼痛的症状。
顾窈闷闷地应了一声:“以前都没疼过。”
魏珩眸色微沉。
按理似顾窈这般好动又习武的姑娘,身体最是康健,万不会有痛经这症状。联想到她说从前规律不疼,他忽地想起那日她与庐阳公主打完架,好几个交迭在腹部的脚印。
他心下自责,若非是因他,哪会有这桩事。
魏珩叫人去煮糖水来,又灌了汤婆子给她捂,大掌抚在她脑袋上,一下下地顺毛。
顾窈眯着眼享受,反而觉得他大惊小怪。
她从没疼过,倒不知还有这么多门道。
将人哄睡了,魏珩又将白日看过一遍的暗报再拿出来。
庐阳公主进宫告状,他也须得揽些活在身上。
从前不争是忧心魏家冒头,重蹈旧日覆辙,便只好甘当暗军。
现下若再收敛着,自家表妹还不知要被那跋扈公主欺负成什么样子。
二合一
顾窈脸上酥酥麻麻,从眼尾滑到唇角,一下下地轻吻。
她轻哼了声,困顿地晃了晃脸,将脑袋移到他颈窝里:“表哥……”
太早了,天还没亮呢,他往常才不会这样早叫她。
魏珩的吻落在她发顶,爱怜地摩挲着她的后颈。昨日那一遭虽未曾水乳交融,但二人的心却更近了。
他一睁眼,便想把她揉进怀里。
念及她葵水在身,应以多休息为佳,魏珩便交代紧要的话:“这几日公务繁忙,大抵回来得晚些,你不必等我用晚食,自个儿吃便是。”
顾窈应了两声,紧贴着他脖颈的长睫没甚么动静,一瞧便知又陷入了梦乡。
魏珩只得给她掖好被子,自个儿起来,对她的丫鬟又说了遍。
正穿着衣裳,身后却又传来她满是困意的声音:“好,表哥,我不等你,我们一起用宵夜。”
说罢,他的腰身被小姑娘的双臂缠上,脸贴着他蹭了蹭。
魏珩心中一暖。
转回来俯身又与她亲密一番,待见她眉头紧锁有些许不耐,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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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名为贺铭的京兆尹院文官家里宴请吃茶的日子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