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乖回去了,小脑袋紧贴在他胸膛,一点儿也不动。
魏珩一下下抚着她的背,道:“还有没有生气的?一并说出来。”
她不语,魏珩便又道:“你不说,表哥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得到?你说了,表哥才能解释给你听。”
顾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将今日在贺家遭遇全盘托出。
越说越气,还抬起头瞪他:“那个曲太太是不是你的桃花债?那般针对我——你还有没有旁的桃花债?”
魏珩抚着她背脊的手一顿,眼中闪过厉色。
他原是想,表妹是好意为他着想,不必拘着她不让去,却没想到纵是同僚,也是有拜高踩低。
她说的那个姓曲的,他是记下了。
贺铭,他也跑不了。
对着娇气的表妹,他却是勾唇安抚:“没旁的了。便是你说的这曲太太,我也记不得她是何许人也。”
他去亲她的唇,道:“表哥的性子你不晓得?除了你与阿嫣,可曾对旁人有过好脸色。”
顾窈哼一声,错开他的脸,微嘟着唇。
她还没消气呢,才不想与他亲吻。
然男人说到底还是男人,她愈不愿意,他便愈要黏上来。
魏珩双手托住她,臂膀发力将她往上,头低下去吮住她。
唇瓣相贴,他探出来,不容拒绝地闯进去。
顾窈被迫仰着头,喉咙上下涌动,不停吞咽,眼下一阵飘红。
被他抓着地方泛起酥痒,偏还一阵阵地揉个不停。
听她呼吸急促,魏珩叹道:“坏摇摇,今日险些要把我气得归西。”
顾窈闻着鼻间清松的气味,伸手揽住他的颈脖,乖乖地伏在他肩上。
“表哥……对不起。”
她今日确实太过冲动,对他撒了一通怒火,最后却发现是误会,她自个儿都有些不好意思。
魏珩颈肉被她蹭得发痒。
小姑娘让人又爱又恨,他纵是再气,如今也讲清,没得再谈那些遭事。
他手上用力愈发大,亲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问道:“那你可还要和离?”
她沉默,没答,魏珩便知她心底终究是犹豫
纵然她有些在意他,却还是不喜此地。
得不到她的答复,他便一下一下地抓按,让她一阵瑟缩,发出抱怨:“疼呢。”
“疼了才能记住。”他如墨的眸子垂下看她,没有看旁人时的冷色,却也幽深,不知是何意。
是说让她记住不许再冤枉他么?
还是说让她不许再提和离?
前者,她努努力,后者,那是必然做不到。
顾窈被揉得浑身都有些软,脸贴在他肩上,眼里凝出水光来。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