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加大诱惑:“不白管,每月给你五十两银子作管账费。”
顾窈一拍手掌:“成交!”
见她活脱脱一个小财迷样,魏珩爱不释手,团一团她圆乎乎的脸颊,亲上一口:“不该叫摇摇,该叫钱钱才是。”
顾窈脸一红,瞪他:“你才叫钱钱。”
“好好,那摇摇为何叫摇摇?”他与她咬耳朵,低沉着声音问她。
他早想知晓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问她。
他的气音喷在她面颊上,让她侧了侧脸,哼声:“不告诉你。”
这样使小性子,魏珩却看得开怀,忽地伸手抓住她细小的脚腕,用手指挠她脚心——一阵奇痒袭来,顾窈不受控制地笑出声,眼眶里盈了笑泪出来,在他怀里乱动。
“表哥!”她嗔道。
男人突然按停她,深喘几口气,抵着她的地儿变得明显,使顾窈不自觉朝下面瞥了眼。
魏珩苦笑:“好了,不愿说便算了,再闹下去,明日就莫想起了。”
顾窈看了看外头,寂静无声——他们胡闹那样久,早就到明日了。
想到天亮后又见不到他,她伸臂环住他的腰背,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声细语地解释:“爹爹娘亲说,我幼时闹腾,放摇床上摇一摇便安静了。后来听懂的第一个词也是摇床,所以才叫我摇摇。”
后来长到三岁要取名,便由“摇摇”这个小名引申出窈字,爹爹本来说窈窕淑女很好,可她幼时上蹿下跳,气得他说取错了名,该叫闹闹。
顾窈脸上纵有些许羞赧,也还是与他一五一十地说起了幼年趣事。
魏珩嘴角含笑,爱不释手地将她揉来揉去,叹道:“若是早识得摇摇,也许陪你上山下河的便是我了。”
顾窈做个鬼脸:“我小时候不爱和冰块玩,谁说的话多,我就和谁玩。”
魏珩失笑。
眼见子时已过,夫妻两个也聊得这样久了,怕他白日劳累,顾窈催他躺下:“睡罢睡罢。”
可与他一道裹进了被子,手便又被按在方才那地儿,这样长的时间,竟还没消下去。
顾窈滞住,被他握住手:“最后一次了。”
谁信这鬼话——
到最后她真困得不行了,一脚把男人踹开,裹着被子睡到最里,离这喂不饱的饿狼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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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魏珩又早早离开,然他的私银盒子却摆在她床头,顾窈睁眼便能瞧见。
她拿出来瞧了瞧,一一翻过,顿时心花怒放:今日先找找她的绣坊选址!
等夏莲与春桃进来伺候她洗漱完,她便急急地拿出三个地址要两个丫鬟看看,选哪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