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柏弦青把衣服脱下,精壮的胸膛裸露在简映然面前。
“当然。”
简映然果断道,“昨天我妈还翻出你小时候乱啃脚丫子的照片,整个就一抠脚大汉,想和我偶像有关系,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
简映然撕开碘伏棉棒,先处理擦伤处。
“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有贼心没贼胆,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简映然处理完,起身,走到沙发旁,将棉棒扔进垃圾桶。
柏弦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还想不想去音乐会。”柏弦青问。
柏弦青给她空出一个位,简映然躺下,抓住柏弦青的手臂。
“还能有谁,某人自己心里清楚。”
“你在北方,是不是有时间,就会去别的城市走走。”柏弦青问。
简映然回忆起来:“我偶像上学的时候拿过游泳比赛冠军,自由泳、仰泳、蝶泳、蛙泳都不在话下,根本不需要啊。”
柏弦青:“还是上学的时候最舒服,时间多,生活压力也相对来说会小一些。”
撒娇似的口吻,柏弦青根本抗拒不了。
躺下,环住简映然的腰,将她抱紧,轻抚着她的发丝。
“睡吧。”柏弦青轻声说。
“我也是。”
柏弦青说,“小简,你先去忙,不用管我,有我发小在呢。”
简映然不解:“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啊。”
她愤然转过身去,拖着行李箱正准备往里走。
抬头,视线对上那道熟悉的身影,蓦地停住脚步。
指尖滑过,哪怕力道再微弱,简映然都能清晰感知酥麻在血液中游走。
柏弦青:“寒假半个月,基本上都补觉。都说了是剧本,别入戏太深,我会过去参与。”
“王教授的活,可比旅行重要。”
简映然闭上眼,声音轻轻,“我诓你?”
“你知道吗?”
简映然拍拍柏弦青的手臂,迫不及待和他分享,“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漂流,但是我玩过高空跳伞和蹦极。”
手指落在唇边,简映然下意识将它含住。
舌尖轻吮,柏弦青的目光渐渐迷离。
“这么厉害。”
柏弦青夸赞,“我怎么记得你恐高来着,不害怕吗?”
简映然:“好奇怪,我去了北方以后,胆子忽然变大了。除了跳伞和蹦极,我和室友去密室,她们都吓到尖叫,我反而越玩越兴奋。”
她一个人在北方,凡事都得靠自己。
柏弦青觉得,这是被动成长,有些心疼。
和上次在车里不同。
柏弦青不再问询,给她预防针。
紧紧相贴,侧身在床,也毫无束缚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