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音桐有些惊讶傅庭肆怎会跟陶青梧在一起,搓了搓手?心刚准备八卦就见傅庭肆径直上了车,然后半降窗户催促她,“上车。”
她哼了声,打算待会儿仔细盘问?一下陶青梧,总觉得这两个人气氛有点古怪,肯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临上车前,她与?立在一旁的人告别,“青梧,我?先走了,明天见。”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陶青梧才有闲情去捋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陶亦薇肯定是陶衍安的女儿,好巧不巧挑今天来学校找她,那?肯定跟母亲的失踪有关?系。
想必一定是陶衍安带走了母亲,并且这事?已经闹得陶家人尽皆知,不然陶亦薇也不会如此恼羞成怒。
可是这些又只是她的猜想,跑到派出所拿不出证据,那?做什?么都是徒劳。
好端端地,她在这时想起了傅庭肆。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陶衍安,就是因为傅庭肆,那?人明明在陶氏位居高位,见到傅庭肆依旧是点头哈腰,很恭敬。
如果能再次借傅庭肆的力就好了。
明明之前还?说过?如若有要紧事?可以?直说,现在待她又仿佛跟陌生人似的。
碍于秋音桐的嘱托,这人对她不得不施以?援手?,可只要到了无人处,又很快变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有些事?情离了权势确实办不了。
每每接近傅庭肆,道德感就会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然后就会及时止住她那?些不切实的妄念。
如果能长?久依赖傅庭肆就好了。
她抬脚往宿舍走,开始依附本意从包里摸出了手?机,变着法子从秋音桐那?里套到了傅庭肆晚上的安排。
回到宿舍后,陶青梧在睡前私聊负责人推掉了今天的兼职,然后在心里琢磨该如何不露痕迹地彻底依附傅庭肆,连何时睡着都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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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京市,冷风萧瑟,街上行人不多,唯有车流依旧拥挤。
今天是秋老爷子的寿辰,不喜热闹仅有亲近的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席间所有人相谈甚欢,热闹不已。
傅庭肆坐在傅霄则的旁边,不知不觉间已然陷入微醺的状态,盈着水光的瞳眸使得他?褪去了几分清冷。
他?本还?打算继续喝,却被秋熹苓制止,“酒量不行还?爱喝。心情不好?”
说到这里,他?松开了捏着杯子的手?,一时觉得迷惘。
中午从京美离开,他?从车内的后视镜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远,头脑一热地张口问?了问?坐在一旁的秋音桐,“上次香榭酒会,跟你打招呼的那?位男士是谁?”
秋音桐刚回完陶青梧的微信,沉吟道:“你说时暨?”
“时暨?”
她停了下,开始侃侃而谈,“他?是我?同班同学,时家的小公子。就是他?在追青梧,还?挺锲而不舍的,追了有两年吧。。。。。。”
后面的话傅庭肆没仔细听,只觉心口酸胀,这种异样又陌生的情绪持续到现在,没忍住就喝多了些。
他?略过?傅霄则看了眼秋熹苓,很淡地笑了下,“没有,外公生日?,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秋熹苓还?是觉得古怪,扬起视线到了立在傅庭肆身后的鹤叔身上。
鹤叔有些无辜,摊了摊手?。
家宴快到尾声,傅庭肆欠身后最先离席,脚步虚浮着出了酒店。
隐约间,他?好像看见了心里想了良久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