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起薄纱窗帘,夕阳的余晖洒进窗台,将他周身浸染上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光晕。
他舒展眉心,忽然又轻笑起来:“阿月,你没把人打死吧?”
听见他的笑声,江肆月挑了挑眉,反问道:“我看起来,像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周十晏尾音上挑,吊儿郎当道:“那确实不是”
江肆月勾起唇角,起身,踱步走向亭外:“我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现在事说完了,我就先挂了。”
她话落,手指就要按上挂断键。
“阿月!等等!”幸好,周十晏反应够快,及时叫住了她,“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江肆月拇指一顿,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淡淡道:“什么事?”
周十晏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如果今天林姐没有聊起我,那闻景的事……”
“你还会告诉我吗?”
江肆月不是很懂他的意思:“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周十晏也不管她的问题,直接掌握主动权,开始撒娇:“哎呀阿月你就说会不会嘛”
江肆月满脸无语:“会。”
她的回答,让周十晏瞬间乐开了花。
但他还要欠欠地追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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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月誓,如果周十晏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会两脚给他踹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这副欠扁的语气,真是让她每听一次!就想动手一次!
“不是你说夫妻之间不该有隐瞒?否则哪天让你知道,你又要找我吵架。”江肆月不耐地颦眉,觉得这男人真是一整个莫名其妙。
在这一通训斥里,电话那头的周十晏只选择性接收到了两个字——夫妻!
嘿嘿……阿月又说他们是夫妻了……
他傻笑的声音通过听筒传入江肆月的耳朵。
她闻声,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两下。
d!她到底有什么好跟他多余解释的!
江肆月抬手给了自己脑门一巴掌,随即果断掐了电话,大步流星地朝屋内走去。
踏上短木桥的一刹那,四周突然刮起了一阵清风。
院里草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江肆月散落的长尾在风中卷起,几缕丝凌乱飘在脸上。
她五指插入间,向后一撩,脚步也跟着停滞。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转身,再次望向空中那轮高挂的圆月。
“海上月?天上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木桥的终点恰好就是水吧台,萧若瑶正想趁着江肆月不在的功夫再偷摸从冰柜里顺两瓶汾酒。
却一回头,看见江肆月站在桥上。
吓得她浑身一激灵,手忙脚乱的把酒塞了回去。
可桥上的江肆月并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背对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若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她有要进来的意思。
于是,她假装一副特意来寻她的模样,双手插兜,信步靠近:“阿月,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好久了。”
江肆月听脚步音就知道是她。
“阿瑶,”她回神,喃喃道,“如果两地没有时差,我们抬头,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月亮?”
“嗯?”她这一问,倒是把萧若瑶问懵了,“是啊,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江肆月耸肩,调整了一下呼吸:“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这话有点熟悉。”
萧若瑶摸了摸下巴,不以为意道:“因为是相对论吧?或许之前在书上看到过?”
“嗯,有可能,”江肆月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也许是串了姜小姐的记忆。”
萧若瑶哼哼笑了两声,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娇声道:“对呀所以别想了,快跟我一起进去吧”
“外面起风了,也怪冷的呢”
江肆月偏头看向她,揶揄笑道:“阿瑶,你这说话带波浪的调子,是跟洛洛学的吗?”
萧若瑶笑容瞬间消失,瞪她道:“怎么了?我不能这么说话吗??”
江肆月无辜摇头,申辩道:“萧姐,您怎么冤枉好人呐?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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